依然没爆。
顾青眉头微皱，难道是今天爆的东西太多了？概率下调？
他略微沉吟。
再度使用了一张冷却劵。
【叮！】
【消耗一阶冷却券×1，剩余：4】
……
蚁妖再度复现。
这次没有任何动作，反而如认命般待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你想要什么，说吧？”蚁妖声音沙哑，满是颓废，不想再挣扎了。
对于顾青的话，它不知道该不该信。
那没有意义。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有一点，顾青没骗它。
他能让自己无止境地体验死亡。
顾青缓缓说道：“你们和天剑宗，是什么关系？”
蚁妖一屁股坐在地上，头也不抬道：“合作！他们要好名声，要大量活人，我们就帮他们！”
“要人？”顾青沉吟，问道：“他们要这么多活人做什么？”
蚁妖歪着脑袋，露出笑容：“你这问题问的，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吃啊！”
四下寂静。
顾青看着蚁妖的笑容，忽然感觉背后升起丝丝缕缕的寒意。
“吃？”
“你没听错，就是吃！不过，论起吃人这件事，我们妖虽然天生就会，可不得不承认还是你们人族脑子聪明，会吃！”
蚁妖啧啧感叹道：“我们只是生吞，活剥，最多就是煮熟了吃！可天剑宗他们不一样，他们把人练成丹，就像你指甲盖那么大一个……”
“非但味道不错，吃完了还能增长修为！”
顾青握剑的手不知何时紧了，青筋起伏，皱着眉一字一句道：“人丹？”
蚁妖摇头，说道：“他们管这叫补天丹！”
顾青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声音漠然：“既然是合作，你们能获得什么好处？”
“当然也是人。”
蚁妖说道：“天剑宗每年会在清河县内，大肆招收元气充沛的童男童女，名义上是收为弟子，实则大部分，都被炼成了更为上等的丹药。”
蚁妖还称，同天剑宗合作的不只是蚁妖一族。
南山的猫妖。
清河县外大河中的水族。
都同天剑宗往来密切。
甚至还有清河衙门。
“衙门？”顾青眉头皱得愈发紧。
料想也是，这等规模之事，长年累月在进行。
当地衙门哪怕真是酒囊饭袋。
也不可能一点迹象都感受不到。
想来，他们也是拿了十足的好处，才替天剑宗掩人耳目。
官府，宗门，妖魔。
三方勾结！
这小小的清河县，竟成了一座樊笼，替上面那群人豢养着数十万的口粮。
“所以，抓雪无眠，也是为了炼丹？”顾青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漠然道。
蚁妖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