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里面好舒服嗯...好紧嗯...”盛宴年深进浅出,把人压在玻璃上操。
“哈!..啊嗯...!”顾远乔的性器也抵上了玻璃,冰凉的触感让他一下子往后撤,于是主动迎合上了盛宴年的撞击。
盛宴年察觉到后顿了一下:“你也觉得不够深..是不是?”
“什...”顾远乔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受到盛宴年的性器在抽离自己体内,他一下子明白了盛宴年要干什么。开口的调调都染上了惊慌,“不..不.嗬——!”
未发出的字节被变调的呻吟所替代,身体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嘶...”盛宴年也因甬道紧紧地绞缩而倒吸了一口气,“很舒服,对不对?”
“哈啊...呃啊!”没等顾远乔回答,盛宴年如法炮制,将自己的龟头卡在穴口后狠狠地顶向里面。
“啊...哈...”盛宴年用力到让顾远乔担心面前的玻璃是否牢固了。
之后盛宴年的每一次横撞,都会在顾远乔耳边嘟囔一声名字,烫地顾远乔全身都在发热。
在自己体内胡作非为的性器已经很难缠了,但更难缠的是盛宴年的低语。
每一声都染着情欲和渴求,听得顾远乔心脏都要炸了。
他想开口叫盛宴年别喊了,只是一开口就是自己不成调的呻吟,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
“顾远乔...”
“顾远乔...”
“顾远乔...!”
盛宴年把头埋在顾远乔的脖颈里,闭着眼,好像这样才能抛弃羞耻一遍遍出喊烫嘴的名字。
他很少喊顾远乔的全名,一般都是用“那家伙”“顾总”来指代,偶尔气急败坏或认真的时候才指名道姓地喊人家。
“顾”“远”“乔”,他觉得这三个拼凑在一起的字很陌生,尤其是从自己嘴里蹦出来的时候。
当着顾远乔清醒的面喊,像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丢到那人面前。害怕又兴奋,珍重又胆怯。
他的心脏也快要因此炸裂开了。
盛宴年不敢抬头看玻璃倒影里自己和顾远乔的神情,他只是一次比一次用力,喊出来的名字也一遍比一遍咬牙切齿。
到最后,几乎是紧咬着牙关用气音唤着顾远乔的名字,犹如生命尽头不甘又固执的喃喃。
他耗尽了所有的理智拉着自己,才没让那句“我的”溢出口来。
顾远乔也闭着眼,不看自己。
他怕自己看了之后就彻底回不去了。
身体最深处紧密纠缠着,好像只要这样就能把两人之间的空隙全部填满。
每一次深埋,仿佛都能感受到对方和自己灵魂最深处地颤动。
底吟声与拍打声,都没能盖过振聋发聩的心跳。
“啊哈..呃....!”
“嗯哼...”
最后一下,盛宴年攥着顾远乔的手背紧紧抱着顾远乔的身体,两人身体都紧绷着,感受高潮的释放与余韵。
“哈...哈...”盛宴年的头还埋在顾远乔的脖颈处没有抬起。顾远乔微微喘着气放松身体,头往后靠,眼神有些涣散地盯着窗外的夜空。
当与床伴做爱的时候发现,精神的愉悦大过身体的欢愉时会发生什么呢?
顾远乔不知道,这算什么呢?
他甚至自私地希望盛宴年不是这样,也不会这样。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