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盛宴年看了一眼顾远乔,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见顾远乔这么失态。就连上次自己和他吵架时对方都表现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或许又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他从顾远乔的怒火里品出了其他的味道。
“不可能,”盛宴年强硬地否决了顾远乔的“提议”,还火上浇油地添了一句,“你现在想下车唯一的方式就是跳车。”
“你!”顾远乔气结,怒瞪着盛宴年半晌说不出话,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无赖。
盛宴年屏蔽掉了右边的怒气,专心致志开车。
顾远乔瞪了一会儿收回视线,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独自生闷气。
有一个红灯停下,盛宴年又瞧了瞧挂这个脸的顾远乔,在心里还评价了一下,‘像个小孩。’
得亏他没说出口,不然就算现在在高速,顾远乔都会跳车的。
盛宴年就这样一路开回了家,两人也没再有交流,不过比起一开始盛宴年的心情可谓是好了不少。
车停入车库,熄火后盛宴年把安全带解开,发现副驾驶上的顾远乔还是一点动作都没有,像是要坐死在位子上。
“走啊。”盛宴年出声提醒。
经过后半路,顾远乔的情绪已经冷静下来了,又恢复成一开始生人勿进的摸样。
“为什么?”他开口问道。
盛宴年不解:“什么为什么?”
顾远乔扭头,直视盛宴年的双眼,“为什么一定要到你家?我住酒店也是一样的。”
熟悉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自己帮顾远乔处理伤口的场景。顾远乔警惕地盯着自己,想要知道自己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同样的两双眼睛交叠在一起,只是眼前的这双更加的无情。
他都不知道该说顾远乔敏感还是自大了,难道全世界的人都对他有所企图吗?
不过顾远乔这样也都算有原因,第一次在对方看来是自己无缘无故示好,第二次是不明白吵成那样为什么又要有交集。
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没有理由和扯不明白的,就像上次他会帮助顾远乔,这次他想留住顾远乔。
盛宴年知道顾远乔不明白不理解,所以他也只是有些无奈。
“我答应我哥要照顾你了。”盛宴年搬出盛宴清。
顾远乔不认同这个答复:“这跟宴清没关系,他不可能一天24小时来确认‘你在照顾我’。”
盛宴年依旧以答应照顾为前提聊:“但你住酒店很不方便。你一个人行动要是摔到了怎么办?到时候谁跟我哥解释?”
“我可以请护工。”顾远乔不咸不淡地应对着。
盛宴年用一副吊儿郎当地语气反驳道:“那万一你很倒霉,请到了一个对你有谋不轨的护工怎么办?毕竟你这么有钱?到时候一个人在房间里那才是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顾远乔盯着盛宴年的眼睛,像是耐心告罄:“我可以让文含来帮我。”
“文含平常已经够忙得了,下班时间还要被你这个黑心资本家奴役?”
“无论怎么样都跟你没有关系吧!”
盛宴年感受到顾远乔又在爆发的边缘徘徊了:“怎么会没有关系?我答应我哥照顾你了。”
“....”话题又饶了回去,盛宴年摆明了要跟他装傻到底,根本就是无效沟通。
“所以都说了我不需要!”顾远乔可以趁得上是怒喊。
狭窄的车厢里好像有股烧焦的味道,只不过难得地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