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场景都没有了用武之地。
“一码归一码”盛宴年没办法,又将话题饶了回去,“我还是不能原谅你利用我哥。”
顾远乔瞥了他一眼,没有道歉,只是留下了五个字,“以后不会了。”
沉默又重新在两人之间蔓延开,安静到只要有一方稍有动作都格外清晰。
顾远乔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蓝天。有些许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可还是冷的。
盛宴年清楚地知道,自己被隔绝了。原来没有顾远乔的许肯,自己连走近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之间,拥有绝对话语权的,一直都是顾远乔。
说不清是落寞还是难过,盛宴年率先受不了这种氛围了,
“那你好好休息。”
“嗯。”顾远乔地回复依旧很简短,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盛宴年离开后顾远乔才把视线从窗户外移回来,他盯着已经关上的门,有些失神。
他看得到盛宴年眼里一次又一次的欲言又止,但是他不想回应。
他确实在推开盛宴年,不过绝对不是因为讨厌,只是他也不喜欢伪装。
盛宴年说得没错,他骨子里是一个淡漠的人,有时候自己都感叹于自己的无耻。
可平日里他不可能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就那样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这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所以在很多时候,他是庆幸盛宴年发现他真实一角的,起码在这个人面前,他得以喘息。
他报复般地做最真实的自己。
一朵鲜艳的花长了虫子,你还有些耐心除虫,倘若根系已经完全坏死了呢?你还会想着重新养育吗?
抱着这样恶劣的想法,顾远乔让盛宴年又揭开了自己的一角。
比原先的还要丑陋不堪。
那场争吵中,盛宴年的反应他毫不意外,甚至还有“果然如此”的快感。
他冷静地看着盛宴年因暴怒而稍稍扭曲的脸,不为自己做任何一句辩解,卑劣得坦荡荡,可就是这样,对放好像才更生气。
顾远乔明白,不会有人对这样的自己有什么好脾气,可是他又矛盾地期待...
期待什么呢?他自己都说不清。
只是他知道,自己和盛宴年,结束了。
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就单是一个客观事实。
盛宴年不会接受这样的自己,而他也不想再把已经摘掉的面具又重新粘回去,装作无事发生。
那才是真正的虚伪。
而他也阴差阳错地救了盛宴清,所以,扯平了。
就这样吧,他有些累了。
***
第二天下午,盛家两兄弟齐齐抵达了顾远乔的病房。
文含买了个轮椅,现在顾远乔就坐在上面。
“太兴师动众了吧?”顾远乔看着几人大包小包的东西,有些无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做完什么高危手术出院呢。
盛宴年察觉到了顾远乔今天的情绪比昨天两人独处的时候要好很多,不知道是心情变好了,还是因为有其他人的在场。
盛宴清还在同顾远乔说话,盛宴年没怎么仔细听。
要么说年轻人比较情绪化呢。
昨天他回去的时候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