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他的脊背:“怎么不对劲儿?”
乔苏想了想:“说不上来,反正我觉得以你的性子,你爸办出那事,他最后想见你,你是不会见的,但你去了。”
靳越群默了一会儿:“瞎想,他怎么也是我爸,我去看看也正常。”
“才不是!”乔苏不肯放过他:“你爸惹恼了我,我在你心里什么时候不是第一位的?惹我那就是往你底线上踩,放平常你才不会去!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靳越群笑,见敷衍不过,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见他,是想问妈的事。”
“妈?咱妈有消息了?!”
靳越群摇了下头:“我爸说妈小时候给我寄过信,但被他扔了,也告诉妈让她不要再给我写信,他说只知道妈在美国再婚了,其他的没了。”
乔苏问:“那你怎么突然问起妈了?”
他知道,靳越群这人从小就特别独立,他对父亲淡淡的,过去十几岁在厂里做事,更像是拿靳昌林当老板,母亲自小离家后他也很少提起,他不是个依赖父母的孩童,他几岁时就足以照顾好自己,也可以照顾好乔苏。
“……前几日我总是梦到妈。”
靳越群闭上眼,在乔苏面前,那种隐隐的不安感在男人眉宇间再次显露出来。
“梦到的很乱,梦到妈为我们俩在佛前讼念,祈求我们平安…你知道你是为什么来我家的?”
“我是凤凰命啊,不是旺家么!”
这事乔苏知道。
靳越群瞧着他一双清澈的眼,抚着他的发丝:“因为我妈生我的时候遇到一个瞎子,那个瞎子说我活不过二十七,必须要有凤凰命格的人护持,才能避祸消灾,延续寿命。”
乔苏听着,瞠大眼睛,半天没说话。
“什么神啊,真的假的?”
他伸手摸摸靳越群的额头:“靳越群,你是不是给我念故事念的太多了,那些杂书把你的脑袋都腌入味了?”
靳越群失笑,抓住他的手:“真的,宝宝。”
“我今年二十七,还有三个月过年了,这一年起初我不觉得有什么,但下半年一桩烦心事接着一桩,咱把这一年安安稳稳的过,我会叫徐骁还有其他人盯紧你,我总怕出什么事。”
“这样啊,你不早说,那我不学车了…”
“你乖。”靳越群搂着他:“打耳钉也不要了,行不?一是再怎么轻也疼,二是…”
靳越群心疼地抚摸着他穿钉的地方。
男人不言语,只低头怜惜地亲吻他。
乔苏知道这是靳越群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好啦好啦,那过了今年再说…所以你也是因为这个选择今年向我求婚?”
“也不算,求婚的事就是不想拖,那年你第一次答应我的时候我就说了以后我有的我都会给你,幸好你今年毕业了,否则我会叫你休学回来,在我身边。”网?址?F?a?布?页?í??????????n?????????⑤?.?c???м
乔苏听他讲,噘嘴趴在他胸膛上:“有这事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你自己放在心里得多难受啊!还要我这样逼你才肯说!”
“真不打算告诉你的,你心里装不住事儿,我怕你太担心。”
“谁装不住事了!我现在还是项目副组长呢,负责的都是省里的大项目,这些神神鬼鬼的咱才不信呢!”
乔苏说着,又忍不住担忧,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