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也没服软,后面他就被靳伯关在家里了,有十来个保镖看着……他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也很急,很短,后面我又联系不上了,赶紧来找你,他估计怕靳家对你怎么样,没想到靳家先找了乔家,这倒有点不像靳伯父的作风…”
乔苏没听他后面讲什么,他听到靳越群被人扇巴掌,哪怕那个人是靳伯父,他也受不了,心像被剪开一样疼的厉害…
“我听晓北说,靳伯父要把靳越群送到香港念书,他不能回来了,是不是?”
这次周亚东也沉默了,他刚才就是故意回避着这个话题没提,他怕乔苏受不了。
听他爸说,靳伯父已经在四处找关系托人加急去办了,估计也就是这两天的事…
“乔苏,你听哥的,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就在我那儿待着,闹这么一大场,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休息…”
乔苏低着头,眼泪一颗颗往下掉,他用手背抹掉,上面刚才不知被什么划伤了,有两个小血道,往外冒着细小的血珠。
“好,我听你的…也听靳越群的…”
周亚东松了一口气。
“行,放心吧,哥一定给你打听着,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亚东哥,你能停下车吗,我想去前头的公共厕所上个厕所…”
“行,我跟你一块下去。”
周亚东看乔苏进去了,就在门口蹙着眉头抽烟,他打小就是别人嘴里的官二代,最清楚其实在任何时候,感情都是头一个牺牲的,更何况这两个人这么年轻,他心里担心,也有预感,怕是这次靳越群要去香港的事,是没回旋的余地了…
亲生儿子在这个时代是个几乎与吸毒、艾滋病这种字眼捆绑在一起的同性恋,这对靳昌林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也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丑事。
唉…
看了看表,怎么乔苏还没出来?周亚东进去找,喊乔苏,发现里头空荡荡的,就倚着一个流浪汉,他急着问:“刚才进来那个男孩呢?”
这儿是县政府建的示范公厕,还上过县里报纸,不少流浪汉趁着没人检查的时候都在这儿打地铺,他指了指上头的窗户:“刚才跳出去一个…”
“什么?!”
周亚东傻眼了。
第十八章南下
靳越群此刻已经被逼到了濒临极限,他被反手捆绑在客厅的椅子上,手指骨节上都是血,头顶是繁华的吊灯,他往日里锋锐的面容看着就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兽,他的嘴角、眉骨,也往外渗着血,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
这些天他爸找了十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看守他,靳昌林在看到那那盘录像带之后勃然大怒,在老太太的生日宴席上当头扇了他一巴掌,靳昌林过去在部队,这一巴掌在盛怒之上,力道之大他的左耳到现在都还在嗡鸣不停、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
靳昌林要他立刻和乔苏断了。
他说,不行。
后面他无数次要闯出,靳昌林叫了越来越多的保镖拦着他,客厅里,靳昌林将办好的香港签证和材料扔在他身上。
“我全部给你办好了!后天你就给我滚去香港,跟那个男孩彻底断了!”
“…不可能。”
靳昌林怒斥:“不可能?!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你就别和那个叫乔苏的男孩在一起!我就是关不服你,也打的服你!你们两个是男人!这简直是胡闹,胡闹至极!我当初就不该听你妈的把他接过来!闹出这种丑事!!”
“昌林,别发这么大火气,你血压高,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