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黑死牟最终轻轻地向眼前人询问道:“您……所中意的弟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宇智波启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迅速地解答黑死牟疑惑,他偏了偏头,像是往常那样认认真真地凝视着自己的学生,最后仿佛因为因为剑士那同样认真的神态弄笑了般,露出明朗的笑容:“我想,那应该是很能让别人大吃一惊的家伙吧。”
老师说完这句话后,便仰起头去看万里无云的天空,他们坐在走廊上的侧缘,月光席天慕地地铺洒到地面。风浮动过来,吹乱了继国严胜散落在鬓边的发梢,但是他也紧接着抬起头来,和老师注视着同样的这一片青穹,只感到明月和星空一样是如此的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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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死牟照旧以原来的态度和宇智波启,只不过他很少再来老师安排有一郎和无一郎居住的地点,似乎在有意回避这样的地方。
宇智波启还是像以前那样漫无目的地四处乱走,就连人迹罕至的名胜古迹都寻访了个遍。不过,倘若要论收获的话,他能够与具备上天所青睐的天命的那个孩子相遇,还得多亏他的兄弟鬼舞辻无惨。
鬼舞辻无惨对于宇智波启时不时就前去荒郊野外的行为感到不理解,他会伪装成人类的模样和普通人相处,但是他出没的地点通常都是繁华的城镇,但是不包括地广人稀的山野。
在这一点上,无惨的观念和他几乎想不起来的母亲澄姬出奇了的相似,他不认为那种地方有什么好歹的,充满了毫无礼数、乡音难懂、尚未开化的下等人。
那种乡民在曾经公家的少爷眼里,和山里的猴子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还会知道穿上几件衣服遮羞,这样的存在连作为食物都完全不够格。
所以宇智波启在跑出镇子上的温泉旅馆,开始沿着山上的小径一路欣赏着风景向上走的时候,鬼舞辻无惨冷冰冰的神情完全昭显着他内心的不情不愿。
他觉得或许宇智波启并不是特地想要看山上的雪景,而只是单纯地想要找点什么事情做,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无视掉他。
正当兄长落后一步,回过头去看山坡下几乎都要消失不见的沿途脚印的时候,闲庭信步地走在雪地中的鬼王轻柔又极具耐心地提醒他说:“如果你想看山上的雪景,那么我们可以快一点到山顶上。”
“但沿途的风景也非常漂亮。”
鬼舞辻无惨顿时因为宇智波启的话感到更加不悦,他觉得自己完全是在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多转换几个鬼看看能不能有特殊体质能够免疫阳光。
而不是像现在,和兄长一样以人类才会有的慢悠悠速度,陪伴他爬一座根本不知名的小山。天知道为什么宇智波启宁愿把目光分给那些落到地上被雪掩埋的松果,也根本不愿意把注意力放到他的身上。
他不情不愿地走着,还时不时要停下来等待落后几步的兄长。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也有人生活,鬼舞辻无惨听到了小孩玩闹的声音,大概是在玩什么追逐之类的游戏。
他漫不经心地心想蠢货连玩这种游戏也津津有味,然后那孩子突然从雪地里唰地一下蹿了出来,大概是摔了一跤,肚皮着地。因为山林里连着下了好几夜的大雪,所以地面上有些雪堆并不松软,甚至很滑很硬。
那小男孩像是肚皮着地的企鹅那样从上往下滑了一路,鬼舞辻无惨后往旁边退了一步,不过就算没有什么阻碍物做缓冲,那孩子也及时刹车,最终没有撞到旁边的树上。
这孩子脸被冻得通红,可能被摔得有一点痛。其他兄弟姐妹也像是从小草丛突然冒出来的小动物一般,从高处的一处雪堆后面跑了过来,他们把那男孩拽起来,争先恐后地为他拍掉身上的雪。
宇智波启觉得有些好笑,他想起小时候带土在冰上摔了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