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程以镣的表情骤然凝成稳定的笑意,他连滚带爬地奔向脏衣篓跟前,像一条没骨头的软泥虫,腰部顶着脏衣篓的边缘,上半身滑进脏衣篓的埋头深吸。
脏衣篓的衣服一点也不脏,很是干净,而且非常的香。带着贺松风常喷的香水,和他自己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水的味道。
廉价肥皂水大概是融进了贺松风的骨头里,逼得贺松风只能用香水掩盖。现在被遮掩的小秘密被程以镣用鼻子闻了出来,程以镣找回了一些以前把人顶在墙上上下其手时的感觉。
贺松风会用无可奈何又生不如死的表情,就像这摊毫无动作的衣服,任由程以镣钻进来深吸、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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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反抗,沉默的纵容。
程以镣爽得两眼翻白,手指抓进衣服深处,隐忍的战栗几乎要把衣服给撕破了。
光是用嘴咬,用鼻子吸,都有些无法满足他对贺松风的欲.望。
于是他带着衣服一起躺在冰冷的瓷砖上,手往下滑去,一把抱住,来回来回的。
程以镣咬着贺松风的衣服,手里抓着贺松风的衣服,身上蒙着贺松风的衣服。
从鼻子里呼出一股股滚烫气息,烧不着任何人,只能把他自己烫得浑身发抖。
“贺松风……贺松风……贺松风……”
“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程以镣像着了魔似的窃窃私语,眼球顶在上眼眶,一度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亦忘了他和贺松风那冷淡至极的关系,全然只记得自己喜欢贺松风这件事。
“贺松风,我好喜欢你啊……”
程以镣“呃”的一声后,动作慢慢的停了下来,身体向一旁侧去,狼狈地蜷起来,弓成了一团。
他把这些衣服全都合拢在臂弯里,捏成了玩偶形状,紧紧的抱住。
这里是贺松风的上衣,那里是裤子,还有外套以及发带。它们各司其职的被程以镣抱住,满足他这会小小的贪念。
“要是你也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我就好了。”
程以镣把自己说得失落了,把衣服当做贺松风,快要勒进自己的骨头里,和血和肉融在一起。
“好可惜,好可惜你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喜欢我。”
…………
“咔呲……咔呲咔呲……”
贺松风书房的门像是被小动物用手扒拉出吵闹的动静。
贺松风忍了,没去搭理,于是这些声音变本加厉的传来,一阵阵不停歇,像狗刨门,急迫的想让主人替自己开门。
但是贺松风知道,他家压根就没有动物,唯一有的就是那个不受控制的程以镣。
“咔呲……咔呲咔呲……”
挠门的声音依旧在响。
贺松风眼前MacPro屏幕里的字变成了拟声词,跟着挠门的声音一起咔呲作响。
“贺松风,贺松风贺松风贺松风……”
门外的动物终于按捺不住,挠门的声音里混进了些许微弱的呼唤:“贺松风,你在做什么?贺松风,我可以进去吗?贺松风,我洗完澡了,外面我也收拾完了,你可以出来检查工作吗?”
“贺松风,我想你了。”
这扇紧闭的大门终于是在程以镣不懈努力的骚扰下,为他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