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不想听’,对吗?”
一句自欺欺人的话就这样流利的念出来,不结巴不干哑。
虽然这句话是以问号结尾,但塞缪尔可没有在问贺松风的意思。他的动作已经霸道地拱了上来,他的两只手整齐地叠在一起,捂在贺松风的嘴唇上。
一来能不让贺松风继续说话,二来塞缪尔也能看不见贺松风红肿的嘴唇,一举两得,塞缪尔非常满意自己的急中生智。
塞缪尔的笑够勉强的,像被针线缝起来的强颜欢笑。
贺松风嘴唇微张,呵出一口气,一个字:“我……”
塞缪尔哀道:“你别欺负我。”
这口温温柔柔的气,烧得塞缪尔手掌发抖,掌纹的每一条纤细纹路里都带着贺松风挑衅的恶意,渗透进手掌下方,把塞缪尔架在火上烤,让他怎么样做都很为难。
可是光用手一直捂着贺松风的嘴唇也是欺骗自己。
这么多自欺欺人叠在一起,塞缪尔的脸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