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整场的程其庸,突然对他下命令:“从现在开始,我说一声,你就念一次程以镣的名字,听见了吗?”
羞耻心迫使贺松风睁大了眼睛,他指着程其庸,憋了一口气,暗暗地骂:绿帽癖!
“一。”
贺松风没喊。
于是第二个巴掌落在贺松风后腰的另一侧,凑了个好事成双,疼得贺松风腰部以下全麻。
“二。”
程其庸又说。
这次贺松风不敢怠慢,可他喘气都来不及,更别说喊人名字。
程以镣三个字掺杂在旖旎的呻.吟里,气音打着颤又绕着圈,断断续续。
“三。”
“四……”
念到五以后,程其庸就不报数了,但每一下,贺松风依旧会配合地喊出程以镣的名字。
再往后,贺松风开始体力不支,脑袋迷迷糊糊,拿着“程其庸”和“程以镣”还有“亲爱的”三个称谓胡乱地往外喊。
想到哪个喊哪个,想喊哪个喊哪个。
不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