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台面上,供程其庸的眼睛把玩、观赏。
程其庸亲吻了贺松风细腻的脚背。
箍在掌中的脚过分的白净白嫩,以至于对方粗糙指腹擦过去的时候,都会留下一块红痕,惹来脚踝不适的拧动。
掌心滚烫,脚腕试图挣扎,招来掐脖子般的扼紧。
贺松风被逼得从喉咙里呛出一声短促的鼻音。
下一秒,贺松风的足底稳稳地落在一份炽热里,像踩在火里似的,燎得脚踝发颤,但手掌却像镣铐把他所在那里,不得动弹。
程其庸的嘴唇肆意地吻着足弓,意乱情迷后,他脑袋惬意地往前顶,直到那只脚完全踩住他的脸。
他笑意浓重地用滚烫鼻息闷蒸贺松风的细皮嫩肉,再一次露骨地引诱贺松风:
“踩着我,往上走。”
第26章
贺松风没有作声。
他既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
他一向如此。
在无声的纵容里,程其庸不可能没有下一步动作。
程其庸露出轻蔑的笑,他的手掌正在为这不公平的权色交易签下契约。
贺松风脚背的吻痕,就是程其庸刻下的私章,代表此物彻底拥有主人。
权色交易,似乎已经达成。
于是程其庸干脆把贺松风从椅子里捞出来,抱在冷硬的桌面放下。
两个人的高低贵贱,突然一下子来了个大逆转。
贺松风坐着,程其庸站着。
本该是贺松风高高在上地俯瞰程其庸,一下子,就比程其庸矮了半个头。
他彻底成了仰望主人的X爱玩具。
贺松风的前脚掌坠下,悬在半空中,下一秒又被一只炙热的掌心托起。
他右脚的前脚掌,点在程其庸的掌心。
像一尊受难的白玉菩萨像,本该摆在供台上受人敬仰供奉,这会却被信徒恶劣地拔下来,掐在掌中肆意把玩。
只是白玉菩萨没觉得自己受难。
他垂眸,逼得高他一个头的信徒不得不卑躬屈膝的配合。
脚尖刻意地同那只饥渴的手掌若即若离的点着,如蜻蜓点水般,勾得那只手像条哈巴狗,形影不离。
程其庸享受被贺松风逗玩的感觉,空出的那只手正不换不忙解开贺松风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你早该这样,何必犟着性子白受苦。”
贺松风裹住造次的手,把人往外推,同时放下脚掌,故意让程其庸短暂地片刻拥有。
他仰头,轻盈盈地笑问:
“我被休学,你有没有推波助澜?”
程其庸动作一顿,捏着贺松风的手掌故意惩罚,重重地攥了一把。
警告贺松风这个问题很危险。
贺松风平静从容的面目轻轻拧了眉头,但很快又散开。
不羞不恼的,似乎已经接受注定被奸.污的结局,于是决定同刻章的主人说些体己、暧昧话。
“你不这样做,我就不会来找你,是不是做梦都在想着我把衣服脱干净主动送进你嘴里?”
程其庸提了一口气,没有撕破脸皮的打算,他陪着贺松风笑,把体面话说得滴水不漏:
“发生这样的事情,学校方面不管我有没有参与助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