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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鸟爪似的尖锐手指,圈住贺松风的手臂,在玉竹子一般直又嫩的大臂上掐出一环滚烫红痕。

    他催促,命令:“贺松风,说话!”

    声音越来越大,周围隐隐有目光移过来。

    对这种事情一向冷处理的贺松风只能无奈点头,在程以镣凶恶地注视下,坦然承认:

    “嗯,程其庸说的都是真的。”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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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以镣吸了口冷气。

     掐在贺松风手臂的手指尖,猛地往下一扎,恨不得给贺松风的手臂都捏穿。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回答。”

    程以镣声音里的酸劲更加的强烈了,像一坛子坏掉的咸菜,不单单是醋味,还有腐烂的酸败味,令人作呕。

    贺松风的眼神轻盈地扫过程以镣怒气冲冲的眼睛,又往里添了一把炭:

    “我跟他上过床了。”

    “你——!贺松风!”

    程以镣的声音突然炸起来,大喊贺松风的名字。

    但很快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忌惮地警告贺松风:

    “你别做梦了,以为勾引了就能当我嫂子吗?你玩不过程其庸的,我可怜你,好心提醒你,他就是把你当个玩具玩玩,你真上他当,后悔的是你自己。”

    不是单纯在警告贺松风,而是警告贺松风离程其庸远点,重点是程其庸。

    程以镣这会就跟冷宫里失宠的妃子似的,难得见一面皇上,而且还能说上两句话,疯掉的冷妃想到的不是如何撒娇卖萌争宠,而是一门心思想把宠妃拉下水,恨不得程其庸跟他一块被嫌弃。

    不患寡而患不均。

    自个不受宠,那程其庸也不能。

    贺松风抿着唇,露着笑,没说话,像一尊神像,静静地包容程以镣对这世界的一切恶意。

    “程其庸以后绝对要跟女人结婚传宗接代的,他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利,做家主就是要联姻。”

    程以镣继续,同时趁机贺松风贺松风再近一下,几乎快要把贺松风挤进墙壁里,而他挤进贺松风的皮囊里。

    “他对你,就是玩玩,你永远不可能上岸。”

    程以镣说得肯定。

    “嗯。”贺松风示意自己在听。

    “我不一样,我跟他不一样的。”

    他没有把话说完整,但是跟明示已经没有差别了。

    贺松风脸上的笑愈发的明显,是讥笑。

    他抬手,轻拍程以镣的脸颊:

    “是吃醋了吗?笨狗。”

    程以镣呼吸一致,对于这样羞辱的言语和动作,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一下子融化。

    他软趴趴地摔在贺松风的肩上,整个人都像被烧化的蜡烛,又热又浓稠。

    心里那点气哄哄的怨念一下子被烧得渣都不剩。

    他的嘴唇隔着衣服吻贺松风的肩膀,低声埋怨:

    “贺松风,你又逗我。”

    贺松风的眼皮子往下耷拉,他的手抬起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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