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佐开具公函的时候,杨继业也安排人去通知了关羽。
关羽得知消息后,有些愣,自己认为困难的事,人家几句话就解决了。
而自己却因此背井离乡,有家不敢回!
关羽很是感动,有能力解决是一回事,肯出手解决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于是暗自下了个决定,既然蠡吾侯代郡太守说自己是他的家将,那以后我关羽就是他的家将了!
不过有点奇怪啊,我是打算改字为云长,可是此事只是心里想过,从未与人说起啊,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待王佐写完公函,打走曲阳官差,自然也是给了好处的,要不然哪有那么容易打。
刚好薛礼带着张合等人,也赶了回来,同时带回来的,还有好几辆马车。
“这什么情况?不是让你把张老夫人接来,你这是接了多少人?张合全家都被豪强绑了?”
刘甸有些要飙。
“主公息怒,没有没有!
后面几车,是豪强们送给您的礼物!”
薛礼说道。
“哦,这样啊!”
刘甸点了点头。
“主,主公,我只有一个母亲了,其他人都已经”
张合有点磕磕绊绊的简单叙述了一下近况。
刘甸听后,眼眉立起,有种要立刻平了豪强的冲动。
此时,张母也由佘赛花陪着,从车上下来了:“老身见过蠡吾侯!”
“老人家快快免礼,请进屋叙话!”
刘甸让出了门口,众人进入大堂。
“我这还是第一次进县衙,这可真气派啊!”
张母说道。
“娘!”
张合叫了母亲一声。
“你让我说完。
侯爷啊,我家儁义呢,可能是由于家庭的变故,多少有些不愿与人交流!
现在啊,全家就剩下我们两个了。
之前老头子带着另外几个儿子出去打猎,之后就没再回来。
后来这些个豪强啊,就派人把我接过来,说是认领家人!
可是我到了广昌之后,就被关了起来,然后每天有人进房间通知我,儁义的动向,直到有一天。
儁义也被带到那里,他们逼着他做违背本心的事。
可是这孩子,从小就佞,并不是很听话。
这些人就用我威胁儁义,老身数次想要以死逼迫儁义离开,都被他们给救下了!
我也是没办法啊!”
听到这里,刘甸打断了一下:“我想问老夫人一句,您得道儁义父亲和兄弟的下落了吗?”
张合母亲愣了一下,这和我要说的,好像不是一个意思吧,怎么又绕过去了?
“没,没有啊!
那些豪强只是骗我,似乎并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刘甸扫了一眼躲在堂外柱子边上,鬼鬼祟祟的徐良一眼,招了招手:“徐护卫应该是有收获吧?”
徐良摸了摸后脑勺:“什么都瞒不过侯爷!
我也是气不过,就探查了一下!”
“有什么现?”
刘甸问道。
“张县尉的父亲和兄弟们,确实是准备进山打猎,不过被那些豪强把消息通知给了偷偷进入河间郡鄚县的乌桓人。
那些乌桓人,在山中设置了陷阱,原本是想抓些人做奴隶。
本想从豪强手中买,可是豪强建议他们直接抓。
而各地官员又不作为,只要不涉及到自己也就不会出兵围剿,才使得乌桓人更加猖獗!”
徐良说着说着,却听见一旁杨继业咳了两声。
刘甸转向杨继业:“养老将军嗓子不舒服?”
以徐良的智商,当然明白杨老将军的意思,毕竟刘甸属于河间孝王一脉,总要给留一些面子。
可是刘甸自己并不在乎,如果这些皇族和地方官真的作为,会有乌桓为了躲避鲜卑,而大举南下?
刘甸示意徐良继续。
“差不多了,就是在张县尉的父亲和兄弟,在反抗过程中寡不敌众,被乌桓人给杀了!
因为这件事,乌桓人也死了近百士兵,很是不满!
所以带着张家父子的尸体,来找豪强们要说法!
豪强们为了平息乌桓人的怒火,自然是没少破费,而破费的这些钱,又想从张家手里拿回来!
就胁迫张母,逼张合就烦。
担任县尉,然后为他们刮捡地皮提供保护!”
徐良补充道。
“无法无天了!”
刘甸很是愤怒。
“你怎么处理的?”
徐良再次挠了挠头:“现在还没处理,询问的那几个人,都不在了。
其他的准备等离开广昌再说!
那几个都是知道很多豪强秘密的人,他们也很惧怕,并不担心会因此举报,而且中山国现在,找谁去举报啊!”
“你小子!”
刘甸笑着指了指徐良。
刘甸转向张合:“儁义以后有什么打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