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于不远处洗碗,听闻此言,手中动作戛然而止,心中顿感空落。
倘若刘宇搬走,往后这便宜又该如何占取?
“来来来,都愣着作甚!喝酒!”刘宇仿若未察觉众人各异的神情,亲自拿起酒瓶,为大爷易中海和三大爷阎埠贵斟满酒。
那澄澈的酒液注入杯中,泛起一串晶莹的酒花,久久不散。
“大爷,三大爷,您二位乃长辈,先请。”
“哎!好好好!”易中海和阎埠贵受宠若惊,赶忙端起酒杯。
阎埠贵更是仅敢轻抿一小口,而后咂摸着嘴,闭目回味良久,脸上浮现出飘飘欲仙之态。
“好酒!这辈子……值了!”
许大茂端着酒杯凑至刘宇身旁,满脸堆笑。
“刘宇兄弟,我许大茂走南闯北,未曾见过如你这般年轻有为之人!”
“往后在部里,你便是我亲哥!谁敢说你一个不字,我许大茂首当其冲与他拼命!”
傻柱一口饮尽杯中酒,满脸通红地骂道:“滚蛋!就你这副模样还拼命?刘宇是我兄弟,何须你献殷勤?”
“我与刘宇兄弟交谈,与你何干,你个厨子!”
见两人又要冲突起来,刘海中眼睛一瞪:“都给我闭嘴!今日是我儿子大喜之日,谁敢在此寻衅滋事,就给我滚出去!”
二大爷发话,傻柱和许大茂顿时蔫了下来。
三瓶特供茅台,在这帮酒鬼面前,根本难以持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桌上众人皆喝得满面红光,舌头打结。
酒局一散,刘海中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将那三个空空如也的茅台酒瓶子,紧紧抱在怀中,那珍视的模样,比抱亲孙子还甚。
“哎,老刘,老刘!”
阎埠贵喝得晕晕乎乎,见酒瓶没了,顿时着急起来,踉跄着追了上去。
“这瓶子,你看能否分我一个?我拿回去,当个摆设!”
“滚蛋!”刘海中眼睛一瞪,将瓶子往身后藏了藏。
“别做美梦了!这可是我儿子的功劳簿!是我刘家的传家宝!一个都不给!”
“我……我就看看……”阎埠贵望着那白瓷瓶,心疼得直抽搐,早知道就少吃两口菜,多喝两口酒了!那可都是钱啊!
刘海中根本不予理会,抱着三个空瓶子,挺着肚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自己屋。
院子里,傻柱和许大茂勾肩搭背,边走边斗嘴。
“许大茂……嗝……你就是个孬种……”
“傻柱……你……你做的红烧肉……跟猪食无异……嗝……”
两人吵吵闹闹地回到中院,留下一片狼藉。
后院,刘家。
“砰”的一声,刘海中关上房门,将三个空酒瓶小心翼翼地置于桌上,借着灯光反复端详,脸上笑逐颜开。
二大妈从里屋出来,嗔怪道:“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三个空瓶子吗?”
“你懂什么!”刘海中把瓶子擦拭又擦拭,得意地说道。
“这叫颜面!你今日瞧见易中海那张老脸没?比吃了苍蝇还难看!还有老阎那个精明鬼,肠子都悔青了!”
他将瓶子摆放在柜子最显眼之处,背着手,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