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便紧紧黏在刘宇身上,显得格外亲热:“刘宇啊,真是有出息了!日后就是国家干部了,咱们整个大院都能跟着你沾光啊!”
他搓着手,绕了许久,终于露出了真实目的:“那个……刘宇啊,你如今在部委工作,人脉广泛。”
“我们家解成,你也清楚,在厂里当学徒,一直没有出路。”
“你看能否……帮忙打听一下,有没有招工的机会?不用太好,能成为正式工就行!”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海中在家吗?”
是易中海!
刘海中打开门,只见易中海手中提着一瓶用红纸包着的酒,笑呵呵地站在门口:“大爷!您怎么也来了?”
“刘宇是我们院里飞出的金凤凰,我这个当大爷的,怎能不来祝贺?”
易中海说着,将酒递了过来:“来,这是我珍藏多年的西凤酒,今日拿出来,为刘宇庆贺一番!”
这下,连刘海中都愣住了。
西凤酒!这可是好东西!比阎埠贵那半斤红糖贵重多了!
易中海走进屋内,目光扫视了一眼局促不安的阎埠贵,只是温和地笑了笑,随后转向刘宇。
“刘宇,好好干!咱们院,以后就指望你了!”
他的话,说得十分周全,既表达了祝贺之意,又不像阎埠贵那样把目的说得那么直白。
刘宇看着眼前这颇具戏剧性的一幕,一人提着糖,一人提着酒,一人请求办事,一人拉关系。
他心里十分清楚。
从他拿到那个红色工作证的那一刻起,这个四合院里的游戏规则,就已经彻底改变了。
过去,大家比拼的是谁家日子过得好,谁在厂里的级别高。
从今往后,他们争夺的焦点,唯有一个。
那便是他,刘宇的人情和关系。
刘宇看着这两人,一个提酒,一个送糖,心中如同明镜一般。
他尚未开口,易中海那温和的目光便落在了阎埠贵手中的油纸包上,笑着说道:“老阎,你这消息可真灵通啊,知道海中家有喜事,比我来得还快。”
阎埠贵尴尬地干笑两声,将手中的红糖放在桌上,显得有些局促。
与易中海这瓶包装精美的西凤酒相比,他那半斤红糖确实有些拿不出手。
刘宇站起身来,先对着易中海微微一笑:“大爷,您太客气了,但这酒我实在不能收。”
易中海一愣,问道:“怎么?看不起你大爷?”
刘宇不卑不亢地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们单位有严格的纪律,我作为新人,更应带头遵守。”
“这酒若是收了,传出去影响不好,您的心意我心领了,这比什么都珍贵。”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给了易中海极大的面子,又彰显了自己的原则性。
易中海听完,不但没有不悦,眼中反而闪过一丝赞许。
好小子!有前途!小小年纪就懂得把握分寸,知道爱惜自己的名誉!这比收他一瓶酒,更让他觉得这关系值得交往!
易中海一拍大腿:“好!好!是我考虑不周!刘宇说得对,在部委工作,就得有这样的觉悟!”
“这酒,等你日后立了功,我再拿出来为你庆功!”
说罢,他自然地把酒收了回去,屋内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
接着,刘宇又看向了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