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一匹很著名的马。”老格兰杰拥着吉尔斯上前,他还不想在值得全体盟军指挥官敬重的前辈面前丢了礼节,“第一次亮相是在阅兵仪式上……没错。”
“我当然清楚,我是说他为什么能带一匹马进来?”吉尔斯的关注点似乎与众不同,但这时就连天西贤治也没心思理睬他的抱怨了。团队中的其余4人已经集结在麦克尼尔身旁,共同迎接他们一致认为最适合在未来一段时间的冒险中帮助他们找到合理对策的先辈。
这个打扮得有些像农民的家伙看上去没有众人印象中那么白,甚至皮肤略微有些发黑。梳理得考究的头发由于灰白色空间中的视觉差异而让人分不清它们本来的颜色,麦克尼尔也无法断言它们更偏向于闪耀的金色还是冷冽的银色。但是,比起日后在阅兵式和国际大型会议中引起许多议论的头发,更令人印象深刻的则是那双最初于西班牙内战期间就引起了世人瞩目的眼睛。
……而同时代的许多人经常说,尤里·纳尔莫诺夫也有着一样坚定和空虚的眼神。
“向埃瑟林元帅,敬礼!”
麦克尼尔第一个喊了出来,其他人紧随其后举起了手臂。方才还议论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一匹白马的吉尔斯也瞬间丢掉了身上的一切戏谑和轻佻,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个返老还童的南德意志农民而是整个大英帝国的君主。曾经只能出现在历史书和新闻报道里的盟军领袖,如今就活生生地站在他们面前。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战争英雄的身份执掌德意志国、创造了众所周知的黄金时代并在第三次世界大战中坚定领导盟军和俄国人——准确地说是当时受到尤里·纳尔莫诺夫的阴谋操控的整个军事集团——战斗直到将【伊普西龙】的威胁终结于月球的烈士,德意志国的总统君特·冯·埃瑟林国家元帅,正用同样一丝不苟的礼节回应晚辈们的致敬。
“战斗还在继续,这是毋庸置疑的。”贵族出身但意外地没有穿着军礼服或其他盛装的埃瑟林仔细地打量着5人,他的眼神只在天西贤治的脸上停留了片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们是我志同道合的战友,但我却不认识你们中的大部分。”
“埃瑟林元帅,我是GDI的迈克尔·麦克尼尔,来自2077年……对,就是您提议建立的UN特别部门发展而来的。”麦克尼尔上前做了个自我介绍,并趁着这辈子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埃瑟林还对他们保持着初步信任与怀疑并重时试图把自己的想法尽快地灌输到对方的脑袋里,“……总而言之,为了挽救我们自己那个已经走向死亡和堕落的世界,为了从NOD兄弟会手中夺回一切,我们才会出现在这里。”
“NOD兄弟会……知道了。”埃瑟林松开手中的缰绳,让白马自行去散步,那匹马径直找上了惊喜交加的吉尔斯并很亲热地伸出舌头舔着吉尔斯的脸,“你自称是我事业的继承者,说未来的GDI以我的名字命名最重要的军事基地和设立在地球上的陪都……那么,人屠杀人、人斗争人、人奴役人的历史,至少有一段时间曾经在你们手中结束了,是这样吗?”
“这……”麦克尼尔想说他们尝试着去做到,可他不能忽略那些年来的惨剧,“如果不是因为——”
“你动摇了。”
埃瑟林上前整理了一下麦克尼尔的制服,又顺便帮罗根整理了一下制服,而后回到原来所站的位置,“你刚才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自称来自2077年的麦克尼尔将军。我承认,我没能结束那场战争、把一个仍然动荡不安的世界留给了你们和你们的先人,但我已为未来的时代做了长远的规划,而GDI也将以我所确立的理念行动……那么,你们的沮丧、愧疚和失败只能说明,你们并不是我事业的继承者,或者不是那么合格的继承者。”
放开了出生在20世纪90年代的麦克尼尔后,埃瑟林的视线转向了罗根。陪在麦克尼尔身旁当了好一阵空气的罗根简要地说,自己是GDI初代参谋总长马克·詹姆逊·谢菲尔德之子,这个名字令埃瑟林顿时眼前一亮,但德国人并没多说什么,而是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罗根的肩膀,又走向了努力试图躲到吉尔斯和白马后方的老格兰杰。
“……他真的是马库斯的儿子?”返回白马身旁的埃瑟林突然回头问了一句。
“千真万确。”麦克尼尔说,不仅自己能够证明罗根是谢菲尔德之子,老格兰杰、吉尔斯甚至天西贤治也能证明,毕竟罗根是第一次泰伯利亚战争中的著名战争英雄之一,“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