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一丝血色。
柴寒松瘫坐在塑料椅上,看着吊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坠入透明管道。
走廊里偶尔传来学生嬉闹声,却让这间弥漫着消毒水味的屋子更显死寂。
直到暮色爬上窗台,病床上的人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老莫!”柴寒松扑到床边,却见莫瓒猛然睁眼,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莫瓒死死攥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他.....他消失了......”他的话语里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惊恐。
“谁消失了?”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他突然从身后掐住我的脖子,我差点就死掉了,然后......他就那样消失了……在我面前……像是……像是鬼魂一样……”
正在记录病历的医生摘下听诊器,“同学,你这是典型的应激性幻觉。\"
医生的语气带着职业性的冷静,往注射器里推进镇定剂,“过度惊吓会导致大脑产生记忆偏差......”他的手指轻轻按住针管,准备扎进静脉。
\"不是幻觉!\"莫瓒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他死死拽住柴寒松的手,几乎要将他的手腕掐断,“那个人......真的......真的消失在我眼前!”
莫瓒的眼中充满血丝,瞳孔因为恐惧而扩散,“不是幻觉,不是幻觉……”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几乎要崩溃了。
柴寒松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他试图安抚莫瓒的情绪,“老莫,你冷静点......”
可惜莫瓒根本听不见他的话。
这时,医生让人将他按住,拿出针管,对准他的胳膊刺了进去!
“唔——”莫瓒闷哼一声,随即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