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迟爷再晚点到,那不得出事?
晏迟凝着深邃的余光,想到吧台上那只空了酒杯,和服务生手里的酒,神情愈发沉了。
苏禹行酒吧里的酒,都是陈年旧酿,年份长,还烈。
好喝是好喝,但极易醉人。
见迟爷不说话,席恩泽也不敢多问。
这时,怀里的小姑娘动了,她睁开眼,目光定格在男人喉结的清痣处。
“哥哥。”
“嗯?”
话音刚落,小姑娘的指腹触碰到他的喉结,指尖轻点在那颗清痣处,指腹划过的肌肤,一阵酥麻。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里很诱人啊。”
男人清隽矜贵的面容闪过一丝惊诧,深邃的余光垂下,更添了几分禁欲。
他喉尖微动,嗓音沙哑:“娆娆,你喝醉了。”
“没有啊,我酒量挺好的。”
晏迟见状,失笑一声:“是么,那现在挠我的人是谁?”
“哥哥的心上人。”
前面开车的席恩泽听到这,实在忍不住,笑出声。
妈呀,盛小姐喝醉后,怎么那么搞笑啊。
再唠下去,盛小姐是不是土味情话都出来了?
但他还没笑多久,自家迟爷就飞了一记冷眼过来。
席恩泽自觉闭麦,还默默升起了挡板门,努力做个聋子。
见小姑娘醉着,晏迟还是耐着性子哄她:“是,娆娆是哥哥的心上人。”
盛娆目光一直盯着男人的喉结看,声音轻飘飘的。
“那,我能干点坏事吗?”
“嗯?”
没等他反应过来,小姑娘搂住他脖颈,借着劲,微微抬头,张嘴,轻咬着男人的喉结。
晏迟也是没想到,小姑娘喝醉后,胆子那么大。
“抱歉啊哥哥,我一时没忍住。”
小姑娘咬完,还一副:这不怪我,全赖你,都是你勾引我,才害我失去了理智。
“你……”
他的嗓音克制又隐忍。
再这么下去,他得被小姑娘逼疯不可。
“哥哥生气了?那要不你咬回来?”
说着,盛娆还真抻着脖子过去,作势让他咬。
“……”
晏迟哪舍得咬她,薄唇轻抿,耐着性子将小姑娘的手扒拉下来。
“娆娆,你真的醉了。”
“我没醉。”
“醉了。”
“没醉。”
“……”
以后,说什么,他也不让小姑娘碰酒了。
翌日。
盛娆醒来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她按了按脑袋,有点疼。
白露说的没错,那酒的后劲确实大。
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来着?
白露送她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