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这样,安静专注地想一想我的生活。可能是我从凤州回来,终究是不甘心的吧,所以一直在心里藏怒宿怨,又只冲着老爷发脾气,搅得老爷不得安宁…老爷不觉得…我现在像一个怨妇吗?”乐以珍仰起脸来看怀远驹。
“怨妇?恩…住柴房果然是奏效的,你已经反醒到自己是怨妇了…以后你再不听话,我就让你住柴房,这招很好用呢。”怀远驹轻刮着她的鼻子羞她。
乐以珍没好气地打飞他地手:“人家跟你说正经的!老爷守护我这份心思,我记在心里了,以后我再也不闹你了,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吧…有朝一日,我们如果还有那个机缘回凤州,我再拿老爷出气吧。”
“哎!这语气…还是甘心嘛!”怀远驹假装不悦,皱了一下眉头。
乐以珍不答话,将脸深埋在他的怀里。甘心吗?肯定不甘心的吧…可是…老天爷让她穿来了,却迟迟不肯把她弄回去,她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