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紧地含住乐以珍地嘴唇,吸吮了起来。
乐以珍受到了侵犯,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睁眼看到一个男人地面孔放大在自己的眼前,虽然她在第一时间就反应出这个男人地怀远驹,可是她还是不可抑制地心底一阵猛抽,伸出拳头照着怀远驹的脸上砸去。
怀远驹正沉浸在如云如雾的幸福之中,突然觉得眼上钝痛,不由地“哎呀”一声,捂着眼睛翻身坐起。乐以珍感觉上方的压力顿时卸去,也爬起身来,抓着被子往床角缩去。
在自己的眼睛上揉了半晌,怀远驹才气恼地转头,吼乐以珍一句:“你疯了吗?也不看清是谁就伸拳头?”
乐以珍本来被他吼得心颤,可是一抬头看到他的左眼圈青了一片,像一只熊猫眼,心里突然就想乐,忍了几忍,最后还是破了功,“扑哧”笑出声来。
怀远驹被她这一笑弄得莫名其妙,想了一会儿,下床到客房里的铜镜前一瞧,顿时火起,回手指着乐以珍斥一句:“没见过你这么刁的婆娘!这…这让他们见了,该怎么说?”
乐以珍既已笑出来了,索*笑个痛快,抱着被子滚到床上,简直就乐得直不起腰来了。
怀远驹这二十年来,娶了一房太太纳了九个姨娘,不曾有一个女人敢伸手对着他的鼻子指一下,更何况将他的眼睛砸青。今儿早晨这一遭简直让他觉得羞恼万分。
他开了门喊小二打来凉水,将自己的脸探到凉水里拔了一会儿,再看镜子里,青眼圈照旧。无计可施之下,他在屋子里烦躁地走了几圈,冲到床边指着笑得脸都红了的乐以珍,恼怒地训斥道:“你还笑?还不快想想办法?”
乐以珍见他真急了,好不容易止了笑,捂着肚子爬起身来,拢了头发穿了衣服,下楼跟掌柜的要了一碟生土豆片,又要了一小壶的白酒,拿了回来。
她让怀远驹**躺下,将白酒倒在手掌心,搓热了以后在他青的眼圈上轻轻地揉着。怀远驹本来十分气恼,紧绷着一张脸,被乐以珍捧着脸揉了一会儿眼睛之后,面色逐渐地松缓下来,竟有一种颇为享受的神情。
乐以珍一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窘了起来,赶紧停了手,将土豆片敷到他的眼睛上:“这个敷一会儿就好了,老爷先这样躺一会儿吧!”
然后她自己开始照顾梦儿起床,将怀远驹丢在一边不管了。
过了好一会儿,怀远驹在床上问一声:“哎!这个还要多久呀?”
乐以珍凑上去揭开土豆片一看,虽说有效,可仍然能看到浅浅的青瘀之色。她正想再换一片贴上去,这时门被敲响了,怀禄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老爷起了吗?时辰不早了,今儿还要赶好远的路呢。”
怀远驹听了这话,不耐烦地站起身来,走过去随便洗了一把脸,也不去照镜子了,穿好衣服开了房门。定儿已经守在外面多时了,见门开了,走进来开始收拾东西。
怀禄也跟了进来,却在请过安后,一眼看见怀远驹那还有些浅青的眼圈,抬袖掩口来不及,“扑哧”地笑出声来。
定儿见他如此不尊重,心里奇怪,回头莫明其妙地看一眼怀禄。怀禄将嘴朝着怀远驹一努,成功的将定儿的视线牵到怀远驹的脸上。等怀远驹意识到两个仆从正在关注他的眼睛时,掩饰已经来不及了。定儿咬着嘴唇急转身,一边装作忙乱地收拾着东西,一边抖着肩膀笑个不停。
怀远驹心里恼火,又不好教训二人,恨恨地瞪了一眼乐以珍,举步出门,先下楼去了。
怀禄拎着定儿收拾妥当的包裹,一边往外走一边慢声说一句:“看不出姨娘身量这么小的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我们老爷那眼圈儿,十多年没青过喽!”
定儿见怀远驹不在屋里,放肆地捂嘴笑了一回,对乐以珍说道:“姨娘下手也忒狠点儿了,怎么着也得给老爷留个脸面不是?”
乐以珍知道他们想歪了,心里又羞又恼,追在两人身后骂道:“你们两个出了门就忘了规矩不成?满嘴胡咧些什么?当我真不敢拘管你们了?”
前面两位浑不在意地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