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玩笑的样子。
“顾凛，你……确实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顾凛微笑，“我知道。也说实话，你跟陈总，都很有话题性，也有流量，所以邀请你们自带流量，也会给节目组带来好处。在商言商，我既然引进了这个节目，我自然希望做成收视率高的节目。有你跟陈总，这就是一大看点。”
季姝的表情都冷了下来。
“顾凛，我至少以为，我们是朋友。”
是朋友，就该知道她是设么样子的人，她不可能为了流量，跟陈京白一起上节目，还成为离婚夫妻，去讨论他们的感情？
“我们是朋友。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去。季姝，你们离婚了，这只是一个探讨夫妻关系的节目，并不是让你们复合的。公众都知道陈总已经结了婚，这种情况下，他们看的可不是你们复合。我也没有这个目的。”
“那我也不可能跟陈京白出现在一个节目中。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讨论的。夫妻关系，我们两人没有参考性。你大可以找一些离婚的明星，更有看点的不是更好？我不同意。”
顾凛大概知道季姝会是这么个态度。
“我不求你现在就答应，但是希望你回去好好考虑。”
“不用考虑，我不会上节目。”
“夫妻成仇，终究对孩子不好。况且你们各自都有了新对象，不做仇人，做个朋友不好吗？何苦这么剑拔弩张？若是上了节目，收获一波流量，也对你自己有好处，谁会嫌钱多？其实，你的道路，该朝着这方面走，进内娱，是最合适的。”
“顾凛！”
季姝对顾凛语气略带警告，“你够了。我不想听你的那些游说的话。今天我当你没说。就这样。”
她生气的直接起身走人。
顾凛追上去，等季姝上车，他站在车旁，弯腰，看着脸色不好的季姝。
“季姝，你是成年人，不能只依照自己的喜好做事。诚然，你做主播也赚钱，但是这个主播你能做多久？短视频时代，新人前赴后继，想要走长远的路，得好好规划未来。我也是你的朋友，自然希望你能未来走的更长远一些。好好考虑，我不是要为难你。你该明白我的心思。”
季姝没回答，直接开车走了。
顾凛看着季姝的车消失在视线中，这才收回目光，敛下的目光中，突然摇头轻笑。
“我这都真情实感了。”
他自言自语。
季姝回到工作室，看她脸色不好，若男问了一嘴。
没想到季姝说完之后，若男突然说道：“我觉得顾总说的，好像有道理。”
季姝皱眉，“你怎么会这么想？”
若男讪笑，“季姐，我就是觉得，确实当主播不能当一辈子。我以前也见过，有些博主，都会慢慢的没有热度，泯然众人。当然，季姐这样的人，不可能真的到那一步。可拍视频说真的，也不可能一直都有新鲜创意，若是日后视频反应平平无奇呢？”
季姝又看了看其他人，“你们也这么想的吗？”
其他人思考了会，而后在季姝的目光中，说出了跟若男差不多的想法。
“季姐，你一开始拍短视频，是冲着赚钱去的。现在，其实顾总的节目，最终结果一样是为了提高知名度，然后赚更多的钱。这目的是一样的。只是跟你前夫同台，其实……我感觉也没什么。”
季姝忍不住的眼睫颤了颤，他们竟然都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