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试试,而不是好。
说完这句她就起身回了酒吧,连杯子都没拿,留下江逸臣一个人在楼梯上吹风。
等时遇和慕修衍找过来的时候,他满身慵懒的靠在楼梯上,隔老远都能闻到酒气。
“这是喝多了?”
“好像是。”
“那怎么办?也不可能把他扔在这儿不管,要不……找时暖?”
慕修衍眉梢一挑,“时暖如果会管他的话,他就不会自己躺在这儿了。”
“……”
也是。
两人对了个眼神,刚想动,地上的男人先一步坐了起来,脸色很差,抬手摁着眉心道:“聒噪。”
“嘿!我说你……”
时遇气笑了,“在你前任老婆那里吃了瘪,回头来发兄弟身上是吧?”
慕修衍眼神含笑。
“怎么样,苦肉计起作用了吗?”
江逸臣漆黑的眸子仿佛散发着幽芒,沉默。他想到时暖刚才那句似是而非的回答,脸上的神色温柔了几分。
时遇侧身在旁边坐下来,故意哼声道:“你看他这表情,能起什么作用?指定又被时暖拿捏得死死的,我话就放这儿了,不管时暖最后答不答应和好,他这辈子算是栽了。”
慕修衍轻捏着手指,认同的点点头。
有的人,不管平时多么雷厉风行,对待感情就是一根筋的盲目。
江逸臣就是这样的人。
或许别人觉得他从来不缺,连手都不用招,无数异性就会飞蛾扑火的扑上来。
可他们从小认识,近他身边的除了时暖以外,从没出现过第二个女人。
慕修衍在另一边坐下,高了两个台阶。
幽幽叹气道:“这人生啊,当真是寂寞如雪。”
三个男人错落的坐在阶梯上,迎着月光,莫名有种难言的孤独感在浮沉。
不知坐到了几点,最后是杨阳来把人一一送回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江逸臣在房间的沙发上。
他四下扫了一眼,抬手捏着眉心。
不多时,花姨来敲门。
“逸臣啊,我给你做了个醒酒汤,你醒了没有?醒了我端进来了?”
江逸臣应了一声。
花姨推门进来,看到他的样子皱了皱眉。
“诶唷,怎么喝这么多?昨天晚上杨阳送你回来的时候我们都睡了,早知道你应该叫一下我,昨晚醒醒酒今天才不会头疼。”
花姨毕竟在江家工作了一辈子,对喝醉酒的人很有经验。
江逸臣喝了口汤,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花姨,怎么那么安静?糖果呢?”
“糖果?”
花姨愣了一下,“糖果,不是你叫人来接走了吗?”
江逸臣皱眉,立刻放下了汤碗。
花姨慌了神,马上打开手机找出监控。
“你看看……你看,就是这个人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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