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隔着这么近的距离,日思夜想的人触手可得。
但……他已经什么都不能做。
傅兆森移开目光,沙哑的声音透着肯定,“你不好。”
“我听说你们要再办一次婚礼,不过暖暖,如果觉得跟他在一起不自在,你可以随时离开他。”
时暖摇摇头,眼神不知道看着哪儿。
“小叔,我早就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小孩了。”
傅兆森隐约觉得有什么隐情,沉声道:“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
时暖心头一热,突然想起小的时候——那会儿刚跟傅兆森回家,他总担心她会不开心,每天出门都会打无数个电话询问她的情况,连向盈都说,他是当真年纪轻轻就当了爹。
可是现在,一切早就回不去了。
傅兆森看着女人低垂的眼眸,一股痛意瞬间袭上心头。
他骤然抬手将她搂进怀里,沙哑的低声说:“暖暖,不管你在哪里,跟谁在一起,小叔永远都是你可以依靠的人。”
谁都没有注意,阳台里侧的男人已经站了很久,他静静看着这一幕,眸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