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开了。
温然看到这一幕便放心的转过身，婀娜的身段随着步伐摇曳，她走得很慢，幽幽的嗓音从后面传来，“你跟你妈妈都有了这种写真，也算是殊途同归了哦。”
“……”
时暖看着信封里掉落出来的照片，仿佛没有了呼吸。
照片上是两个女人，很好分辨。
其中几张充满年代感，但那种模糊似乎更加增添了女人的神秘，照片只是把重要部位半遮半掩，说不清是艺术，还是冒犯。
另外几张，是……她。
两个女人一样的双眸紧闭。
一样的白皙、露骨、身材完美。
有着五分相似的脸。
时暖指尖用力到泛了白，照片一角被她捏出深深的指印。
她倏然抬起猩红的眼睛，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温然听见身后的脚步，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结果她刚转过身，就被女人一把拽住了头发，力道之大，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时暖抓着她用力往旁边的墙上一砸，嗓音冰寒：“你他妈是不是真的很想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