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扇窗户,只有一扇厚重的玄铁大门。
为了提防有什么阴谋,慕容婉儿亲自监督了石室建造的全过程。
石室建成后,慕容婉儿又调来十二名魔教精锐,日夜轮守。
这些守卫都是她精心挑选的心腹,每人腰间都配著淬毒的短刃,眼神锐利如鹰。
他们呈环形將石室团团围住,连一只飞鸟靠近都会引起警觉。
“记住,“慕容婉儿临走前最后一次叮瞩,“直到决战之日,任何人不得靠近石室十丈之內,
违者一一格杀勿论。“
守卫们齐声应诺,声音在竹林中迴荡,
夕阳西下,石室在余暉中投下长长的阴影。五月初五,这个日子正在一天天逼近。
五月初五。乙已年,辛巳月,庚子日冲马(申午)煞南。北方危月燕(凶星)。
宜:祭祀、祈福。
忌:嫁娶、动土、安葬。
这日,晴空万里,是个好天气,
傅红雪端坐在冷香园的膳厅內,修长的手指执著一双象牙箸,正慢条斯理地用著早膳。
一碗清粥,几样精致小菜,他吃得极慢,每一口都要细细咀嚼。
慕容婉儿坐在一旁,素手执壶为他斟茶,茶汤澄澈,氮氬著淡淡清香。
“七分饱正好。“傅红雪放下碗筷,接过侍女递来的丝帕拭了拭嘴角。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丝毫不像是即將要赴一场生死决战的人。
慕容婉儿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声道:“马车已经备好了。“
傅红雪点点头,起身时黑色长袍如水般垂落。
他今日特意换了一身崭新的玄色劲装,腰间那柄漆黑的刀依旧静静地悬在那里,刀鞘上的暗纹在晨光中若隱若现。
马车缓缓驶出冷香园,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咯哎声。车厢內,慕容婉儿端坐著,双手交叠放在膝上,指尖微微发白。
傅红雪却靠在软垫上,目光透过纱帘望向窗外,不时点评著街景,语气轻鬆得仿佛真是要去郊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