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慌乱地抬起头,眼神惊惶,心神恍惚间,一把抓住张阿生,急忙开口,声音带著一丝颤抖与急切:“带我去金朝的赵王府。”
见张阿生未作回应,生怕他拒绝,又赶忙许下承诺:“只要你照做,我保你此生数不尽的荣华富贵。”
闻言,韩小莹不禁轻蹙眉头,美目中满是厌恶,冷冷地看著这个中年男子。
“哦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又拿什么来保证”张阿生饶有兴致地问道,眼神中带著审视。
卖国贼此时惊魂未定,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我带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大宋朝的机密。”
“什么机密”
“我有宰相韩侂胄写给两淮宣抚使邓有龙的一封私信,还有庐州的城防图……”
“东西呢”
“在我……”卖国贼说著,下意识地伸手往怀中摸去。
可当他对上张阿生那戏謔的眼神,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下,瞬间清醒过来。
“你……”
惊恐的看著张阿生,想要起身逃跑。
然而,一切为时已晚,张阿生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將他硬生生的提了起来。
卖国贼面部涨得紫红,双腿疯狂乱蹬,双手拼命扒拉著张阿生的铁手,却如同蚍蜉撼树,毫无作用。
客栈外,激烈的打斗声不绝於耳。沈青刚率先察觉到客栈內的变故,脸色骤变,大声吼道:“不要……你敢……”
张阿生仿若未闻,声音冷如冰霜:“吃里扒外,卖国求荣,死不足惜!
这位南宋来的卖国贼惊恐的嘶吼著,想要开口求饶,可话音还未出口。
张阿生手腕一用力,乾净利落地掐断了他的脖子。顺手又从他怀中掏出密件。
紧接著,张阿生一脸嫌弃的將这人的尸体一把甩开,因为此人竟然大小便失禁了。
沈青刚见自己要保护的人被杀,二人联手吴青烈向张阿生杀来。
吴青烈点钢枪寒芒先至,张阿生五指张开,如钢钳扣住点钢枪头。
长枪尚未发力突刺,枪身已在铁掌中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
但见张阿生腕骨一拧,精钢枪桿竟如麻绳般绞转,吴青烈右臂衣袖瞬间炸裂,皮肉间凸起螺旋状血痕。
沈青刚雁翅刀挟著厉啸劈至,刀刃距颈侧半寸时,张阿生左掌铁砂劲轰然爆发拍在刀身。
受此重击,雁翅刀脱手斜飞,刀刃深深楔入房梁。
沈青刚虎口崩裂的血珠还未落地,张阿生铁肘已如重锤般砸中他心窝。
“咔嚓!“
肋骨折断声与木案爆裂声同时炸响。沈青刚倒飞著撞碎三张桌椅,破碎的瓷碗混著血沫糊了满脸。
吴青烈抱著扭曲成诡异角度的右臂蜷缩墙角,点钢枪断成三截散落在地,枪头正插在他两腿之间颤动不休。
客栈大堂內突然劲风呼啸。
“小心!”客栈外鲁有脚大声提醒到。
沙通天此刻挥双掌已经袭来。
张阿生双眼划过精光,不闪不避抬起双掌相迎。
沙通天十指关节粗大异常,掌心纹路似被砂石磨平。
张阿生双臂筋肉虬结如铁,双掌却光滑细腻,这是铁砂掌大成后才有的跡象。
“鐺”
两掌对击竟发出金石相撞的闷响。
接著,两人各自退了三步,然后站定。
原来客栈外,此时金朝的大批人马已经赶到,將一眾丐帮的人围住。
张阿生此刻率先发起反击,铁掌拍在榆木客桌上,撞向沙通天
沙通天不退反进,右掌劈两寸厚的桌面应声开裂,杯碗碎裂绷飞。
张阿生贴著裂缝横推,木屑竟在掌纹间碾成齏粉。
两掌相撞时火星四溅,桌子轰然坍塌,惊得看客们慌忙退至墙角。
张阿生指节咔咔作响,鹰爪手扣向对方腕脉。
沙通天小臂筋肉突然膨起,竟用尺骨硬接爪功,布衣撕裂处露出青紫皮肉——二十年黄河漩涡之中练就的“水磨功”將他鹰爪劲力散去。
接著左掌趁机贴地一扫,青砖表面立时剥落石粉,五道犁沟直逼张阿生脚踝。
“来得好!“
张阿生沉腰坐马,“铁腿功”催动下,小腿筋肉暴涨撑裂裤管。飞溅的碎石打在脛骨上砰砰作响。
小腿骤然发力,足尖如刀,踢在沙通天掌心。
沙通天瞳孔微缩,感到手掌一阵酸痛,这还是练成“磨石掌”来第一次,这汉子年纪轻轻竟將外家功夫练的如此刚猛。
韩小莹此刻拔剑想要出手相助。
“妹子,不用管我,你先杀出去。”张阿生开口说道。
“想要逃走,晚了,把东西留下再说。”说著沙通天向他扑来。
两人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