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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将果汁递到她手里,她接过喝了一口,忍不住道,
“你之前不是说,你过分关注,会让我在公司成为谈资吗?”
孟宴臣一本正经,“我是来谈公事的,不算过分关注。”
樊胜美一时无法反驳,淡淡说道,
“给我送业绩,是吗?”
孟宴臣放下刀叉。
今天的樊胜美,似乎格外难搞。
“我记得我们之前谈过,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说。”
他语气平静,“我是一个商人,我更习惯高效解决问题。”
他顿了顿,补充道,“在我看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樊胜美看着面前的孟宴臣。
对啊,她是一个商人,商人处理问题的方式,就是拿物质和金钱表示感谢。
送包、送发夹、现在又送来业绩......
她到底还在奢望什么?
“没有,”
樊胜美深吸一口气,抬头对他笑了笑,
“孟总做得很好,够好了。”
孟宴臣蹙眉。
她明明在笑,可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疏离。
正要开口,樊胜美却突然转了话题。
“孟总,你......”
“叫名字。”孟宴臣打断她。
樊胜美愣了愣,转动着意面,继续问道,
“孟宴臣,你对家人都这么好吗?”
后半句咽了回去——
好到和你家人有过交集的人,都能一起关注和照顾?
孟宴臣被她突然转移的话题搞得有点莫名其妙,但他很乐意和她聊家人。
他抬眸看向樊胜美,目光沉静而专注,像是在向她介绍一个只有她才能进入的世界——
“我父母对家庭很严格。”
孟宴臣语气平静,却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小时候,饭桌上不能有剩菜,门禁不能晚一分钟,连交朋友都要经过筛选。”
他切下一块牛排,动作优雅,却透着不容反驳的掌控感。
“但现在,我接手了国坤,家里的规矩,由我来定。”
他语气淡然,却字字如烙印,
“对家人好,不是纵容,而是让他们永远不必为任何事低头。”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而坚定,
“钱、权、人脉,他们需要的,我都会给。”
“不是因为他们开口要,而是因为——”
他看向樊胜美,眼神里带着某种近乎偏执的守护欲。
“我的家人,不该为任何事弯腰。对父母如此,对将来的妻子,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