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栖晓一语落下。
“唔!
!
!”
他的嘴瞬间被一只手死死捂住!
小桥静脸色黑得吓人,另一只手在来栖晓震撼的视线注视下,开始往身下探去,裙摆飞扬,而她的腿,却缓缓抬起!
文学少女竟然开始脱自己腿上的过膝袜,动作十分干脆利落。
“你说,让我也脱?就像学姐那样?”
小桥静流黑着脸,粉唇轻启,一字一顿,嗓音宛如寒风阵阵,恨恨地传来。
她的素手攥着袜团,果断抬起的架势,像是要拿着刚脱下的丝袜塞进来栖晓的嘴里!
来栖晓大惊。
小桥静流大怒。
让她陪着这群人一起“坦荡”
,不是公开处刑吗?
规模一对比
那场面,未免太可悲了吧!
小桥静流越想越气,心里还有点小委屈。
她已经在努力了,可努力要是真的能比得过天赋怪,也太不把基因当一回事了。
这样想着,小桥静流眸光抬起,怒视着来栖晓。
来栖晓!
你今天是真的不想活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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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栖晓到底还是躲开了小桥静流的‘黑手’,再怎么说,在饭点时间之前往人嘴里塞穿过的丝袜,多少有些变态了。
谁还能吃得下饭?
小桥静流气鼓鼓地垂下手,将袜子丢在了一旁。
“我誓,如果你真的被丝袜塞嘴了,你一个月都别想亲我。”
白石琴音嘴角抽了抽,向后退了几步,用非常嫌弃的眼神盯着来栖晓的脸。
?
不是,我难道是没吃过你的吗?
如果你对别人的脚有意见——
我还说镰仓那天晚上吃过静流的脚呢,说出来不是更不得了?
来栖晓眯眼瞪着白石琴音,冷笑着说:“我不是躲开了吗?”
“还有,你脑子坏掉了吗,你什么没吃过,我都没嫌弃你的嘴,你还怕这个吗?”
吐槽完,来栖晓没理会炸毛的白石琴音,自顾自转头。
只见,小桥静流冷冷地睨着他,文学少女只脱掉了右腿上的过膝袜,因此,与左腿上的柔顺黑丝对比明显的是,白皙光洁的右腿纤长笔直,踩在拖鞋里。
“看上去不太平衡,要不左边那条也脱掉?”
他有点细微的强迫症,于是提议道。
小桥静流的过膝袜是什么材质,来栖晓心知肚明,总之算是比较高档的牌子货,纤薄又制作精良,摸起来手感很不赖。
绝大多数时候,能上手摸她穿着过膝丝袜的腿,就意味着接下来的能触碰的绝不止于腿这么简单。
譬如沿着纤细的小腿线条一路往上,到达神秘的绝对领域,在往上,就是短裙之下的挺翘小鼙鼓。
咳咳,话说回来。
袜子这种东西,看似轻薄透气,实则因为不吸汗的原因,假若普通人像小桥静流这样穿着丝袜又穿小皮鞋在学校里活动,那最后的结果,大概会让来栖晓重新回忆起被芭蕾舞少女们支配的恐惧。
哪怕小桥静流动作再小,再不会出汗,可温热潮湿还有可怕的微妙气味绝不可能少。
至此,来栖晓的‘恐惧阴影’绝无被治好的可能。
但这个世界就是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
这些女孩的脚的确没什么味。
在和她们相处的时候,来栖晓不用担心自己的玄关、客厅、房间,有任何的不适感出现。
这扯不扯?
总不能说,这些女孩都是脚不沾地的‘小仙女’、‘足部不参与生理活动的艺术品’、‘精心雕琢的雕塑’?
来栖晓微微思索,探究的视线落在小桥静流的脚上,隔着空气端详了一会。
“?”
白石琴音鄙夷的目光越来越明显:‘涩情足控变态’这种话即将脱口而出。
小桥静流被刚才的事被气的不轻,脑袋里一开始脑补和外面那些下流的女人一起‘同台竞技’的画面,一股酸涩感就弥漫在心间。
这时候,她觉来栖晓那‘探究’的视线,当即螓抬起,洁白的牙紧紧咬着,瞪着他,伸手就要往来栖晓的耳垂抓。
“别闹。”
来栖晓擒住了她的手,正色道:“想正事。”
“盯着女朋友的脚想正事?”
白石琴音举起水瓢,总想砸他的脑袋一砸。
“在庆幸,也在好奇。”
来栖晓认真地说:“你们的脚没什么味真是太好了。”
来栖晓一向是心直口快的,尤其是在和这些女孩相处的时候,很容易被看穿的原因便在于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小桥静流垂望了一眼,似乎是被气笑了,当即抽出手,按着他的肩膀,冷笑着说:“果然,不塞进你的嘴我就不甘心!”
“保持足部清洁的秘密有很多,但最关键的那一点,恐怕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