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见你在和默默打电话,就没打扰你。”
“没吃饱”墨白瞪著死鱼眼:“明明有那么多菜”
久违的回到丰都,再加上给艾琳安排欢迎会,他可是拿出了十二分锅的力气,做了一大桌菜来著。
怎么就吃不饱
言卿白扭头,幽幽的指著饭桌那里传来的兵戈之声:“墨白,你老实跟我说。”
惹人怜爱的金髮少女缩了缩脑袋,小声的说:“你是不是虐待澄子,不给她饭吃。”
“我看她在餐桌上好似脱韁的野狗,十天半个月没吃饭一样,艾琳都被嚇傻了,我也差不多。”
野狗不需要墓碑,狂吃到胀死就好。
言卿白鼓起勇气:“虐待女孩子是不行的墨白,你要实在有这方面的癖好,那就对我———“
“鸣——”
熟悉的手刀敲下,言卿白熟练的捂著脑袋,可怜兮兮的道歉:“对不起我错了——“
“你还知道你错了啊。”墨白一脸生无可恋的捂著脸:“岂可修,叶希那混蛋到底都给你看了些什么东西啊喂。”
“还有澄子也是,她压根就没有吃饭的需求,我看又是想吃手刀了。”
“待我过去將那只饿死鬼就地伏法,以正视听!”
墨白一脸杀意的赶了过去,却被言卿白用力捏紧了衣角,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墨白:“刚才,我听到了。”
“墨白你说,当一切都结束了,你和默默会回到原来的生活,那那个原来的生活“我可以一起过去吗”
墨白扭头,凝视著双手捏住自己衣角的少女,似乎又想起了那自夜空的凋零下绽放的纯白。
他抬起手,一如既往的抚摸著她的脑袋,然后,在小白期待的目光下,轻轻的再度给予一个手刀。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