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乐融融的气氛感染,连数学家的胆子都大了起来:
“是这样嘛兜兜,你不是没做完暑假作业还蛮烦恼的吗”
兜兜仍旧笑嘻嘻地回话,没有对数学家的话感到丝毫冒犯:
“那跟考试当然是不一样的!作业没做完,就有种--心里头悬著事情的感觉嘛我看同学都是这样,所以我也是这样。”
[模仿]。
数学家与李查克少见地对视了一眼;心底浮现的都是这个词。
收回了目光的李查克、饶有兴致地打量著自己的手指:
“那...这个我们先不管吧。”
“好。那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
兜兜像是上课时好学的学生--只是他真的开学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等等,你说得好含糊啊,老李。意思是说:只要会痛苦、伤心、忧鬱的话;就代表会有这个什么迷狂了”
李查克拿两手比划出圆圈:
“这个不好说--这个问题只是整个问卷的一部分。全部东西整体问完,才会有个大概的结果。”
“但是我培训的时候看过案例...羞耻是和迷狂关联度最高的负面情感;有的人因为在公共场合放屁就衍生出非常明显的表徵,有的人被確认犯下连环凶杀案、但还是跟常人没有一点区別。”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但却没有等到兜兜或数学家的笑声。於是李查克又说了下去:
“所以还是要更...更总体性地去看这个东西;不急,我们继续吧。”
“年轻人--特別是在相对正常环境成长起来的年轻人,这个问题其实不是特別有参考性。”
“我们可以先略过去,问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