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贺小青,罪证已在眼前,你们不要再抵赖了!
如果你们还不服,我可以把专家请过来,你们是不是瘾君子,他们在你们的身上一探便知。”
谭飞此刻已是体软心冷,他望了望面如凝胶的田健和龚承书,僵硬的脸上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凄然:
“杨队长,我承认白粉是我的,可这些白粉是那个方明轩送给我们的,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一问他。”
吕庆隆紧追不放地道:“他一个年轻人,怎么会有白粉呢?”
“当然是他从外地贩卖过来的。
他继承了方世昭的事业和套路,一直做着这毒品交易。
要不这天中集团不会强大到今天的这种地步。”
谭飞嘴角高高弯起,并带着一抹佞笑。
“他是怎么交易的?”吕庆隆依然寻根究底道。
“我怎么知道。”谭飞眼白向上一翻,不可理喻地道:
“我只知道每次他都会亲自去南方交易的,至于如何交易,我就不知道了。”
“根据以前的案例,方明轩自从在西双版纳交易毒品,而且她母亲被人枪杀后,他便失去了记忆。
新江市公安局曾经以无罪开脱了他的罪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时的他,就开始贩毒了吗?”
吕庆隆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是啊。”谭飞眼珠流转处心计顿生:
“那时的方明轩和他的母亲以旅游的身份,已参与进贩毒的交易中了。
自从方世昭入狱后,方明轩就全力以赴地接手了天中集团的毒品交易。”
说完,谭飞便闭上嘴不再说话,似乎也知道言多必失的禁忌。
看到谭飞一脸抗拒的表情,吕庆隆和龚承书、田健低头商定了一下,然后让两名武警把谭飞和贺小青押了下去。
“田主任,龚主任,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要对负三、负四进行全面搜查了?”吕庆隆的这个提议马上遭到了田健和龚承书的反对。
龚承书一脸严肃地道:
“杨队长,有时候太激进了并不是好现象。
何况,经过我们的观察,现在这世纪大酒店并没有任何负三、负四的迹象。
这说明关于负三、负四的存在,只是一个荒诞的谣言罢了,完全是子虚无有的事情。”
“我也不同意。”田健嗤之以鼻道:
“我们是来协助你们调查高岳峰的,对其它事情,我们并不感兴趣。
杨队长,我们还是尽快介入高岳峰的案子吧!”
对于龚承书和田健此问彼难的强硬态度,吕庆隆反而露出了平和的笑容:
“高岳峰的案子基本上已经铁定,但是一些盘根错节的势力和罪状还待我们去进一步的一一调查攻破。
如果两位主任公务繁忙,日有万机,可以尽早回程,高岳峰的案子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吕庆隆的一段话直接让龚承书和田健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相顾失色。
田健显然是动了雷霆之怒,他冷哼道:
“我们没有完成省委交给的任务,就私自回程,这不是让我们犯错误吗?”
吕庆隆神色渐冷:
“所以说,高岳峰几年来一直是这天中集团的领航人,他的巨额资产一定与这天中集团有关连。
而且天中集团的核心力量都在这世纪大酒店,只要我们从根本上入手,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田健和龚承书铁青着脸互递了一个眼色,田健仍执拗地道:
“那你也得容我们商量讨论一下,这天中集团是新江市经济发展的一大命脉,我们决不能破壁毁珪,自毁长城。”
虽然吕庆隆有万千不甘,但是田健和龚承书毕竟是省厅派来的中坚力量,他只好以忍为退,暂时平缓着局势。
金爷全名金喜瑞,在回到家窝了几个小时后,他才从心悸中渐趋平静。
他始终不明白,同样对那个姑娘进行勒索的谭飞和自己,而调查组的人只带走了谭飞,他们竟视罪魁祸首的自己为空气,这让他十分闹心和忐忑。
在家修复了自己的心情后,在天黑后终于换了一套大众化的衣服走出了家门,而此时正是八点整。
小饭馆里食客如流,金喜瑞晃悠了一圈坐在了沈远征的对面叫了一碗泡馍。
“怎么样,探到什么消息了吗?”沈远征低着头边吃面边小声盘问着。
“坏事了,谭飞被调查组的人带走了!”
于是,金喜瑞把舞厅里的遭遇说给了沈远征听,最后竟怨声道:
“我本想摸清这个姑娘的底细后,再把她引出去做了她,谁知……”
还没等金喜瑞把话讲完,沈远征猛然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迅速起身撂下了一句话:“以后不要再见我!”
说完,不顾才吃了几口的面食,他起身扬长而去,只留下惊愕出神的金喜瑞怔怔地呆坐在当场。
这一幕被尾随金喜瑞而来的陆云舒全部看在了眼里,于是,沈远征,这个在公安部门坐镇了二十余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