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往后靠去。
剎那间,她感到了一股猛烈的衝击。
噁心、恐惧、窒息.
她的指尖轻轻摩挲桌面。
然而,某种危险的愉悦隨之升起。
梅德琳无法否认,这种绝对掌控生死的认知,好像毒品,轻而易举让人上癮。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她关掉视频,抬起眼皮,“进来。”
助手走了进来,怀中捧著几迭文件。
“下午两点,参议院情报特別委员会的闭门听证。”
“议题確定,您必须出席。”
“还有听证会”梅德琳的表情冷了下去。
“是的,议员斯特林將在会上质问您作为国土安全部情报与分析局局长,在两年前的美墨联合抓捕行动中,是否被——”
助手顿了下,喉结滚动,显然不敢直说。
“——误导,导致情报被滥用.以及,人员伤亡。”
梅德琳闻言,不禁双唇紧抿。
维森特赞巴达的庭审证词,把她的授权描绘成笑话。
一个愚蠢的女人。
一个被墨西哥农民戏耍的美国情报官员。
不过现在,谁笑到最后
顷刻间,厌恶、满足,以及一种不该存在的亢奋交织。
快感如热浪般顺著脊柱攀升,让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缩。
“.斯特林议员,”她轻声重复道。
“是的。”助手点头,“来自俄亥俄州。”
“这次是他和情报、武装力量两个委员会的共和党鹰派联名提的案。”
他说到这里,有些紧张女人接下来的反应。
然而此刻,梅德琳已经恢復一贯的神情,温和地笑了笑。
“我会准时到场,谢谢你的提醒。”她说。
“另外,请帮我把上周预算听证的记录调出来。”
“尤其是外交援助部分的质询。”
“让立法事务局去和眾议院拨款委员会沟通。”
“如果他们还想卡住那笔对外开发基金,就把上季度在衣索比亚的合同审计递过去。”
梅德琳顿了顿,目光扫过角落的备忘录,再次开口:
“记得和oira那边通气。”
“把能源部的新规评估往后压两周,让商务部先出面。”
“我不管他们怎么做,只要给我在周五前摆平的方案。”
助理点头,一一记下。
隨后,文件被轻轻放在办公桌中央。
“是,副国务卿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