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很专业。”布莱尔说。
“好。”霍伦点了点头,语气冰冷却不容置疑:“那就照你说的办。”
“干净利落地解决掉她。”
“动作要快,别动用官方渠道。”
“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布莱尔说着,站起身,随手抚平西装上的褶皱。
“其实你也不亏。”她轻描淡写道,“少一个潜在风险,多一个赢面。”
“将来真要有人追问,你还能说是自己在关键时刻当机立断,避免了一场可能牵连全国的党内危机。”
有点意思。
已经在路上了么
霍伦瞥了一眼正在收起文件的女人,掩盖住心中的不悦,依旧温和的说道:
“政党会记住你的忠诚。”
“等着一切都结束后,我会向罗杰斯建议,这样一位值得信赖、又手腕出众的女士.”
“未来该在更合适的位置上发挥价值。”
布莱尔并未察觉他的提防,抬起头笑了笑:“那我是不是该提前说声谢谢”
霍伦把目光移向窗外。
马萨诸塞大道的街灯映在玻璃上。
而布莱尔此时又恢复了说教的口吻:
“你知道的,这个版本的故事听起来总比‘一个被蒙在鼓里的父亲’要有分量得多。”
“因为它所需要的决断力,无疑是一种可信的残酷,令人恐惧的同时,又心生钦佩。”
“尤其是对一个准备坐进国务院主楼东翼办公室的先生来说。”
话音落下,她便提起手包,转身离开。
鞋跟在木质地板上有节奏地敲击,一下接着一下,似乎昭示着其主人的情绪很好。
霍伦眯起眼睛,望着她的背影,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光影落在他的半边脸上,模糊了表情。
但他眼底的杀意却如此直白,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