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靶、绕个屋。”
“楼里不会等你就位才开火。”
“角落里有人会跑,有人会反击,甚至有你根本意料不到会在现场的人出现。”
“所以我得问一句一一你真的打过仗吗”
“当然。”周奕平静地说道。
就在这时,车头那边传来轻响,是驾驶员踩了脚剎车。
轮胎在碎石地面上拖出几道短促摩擦声。
“还有七百米。”他扭头提醒道。
安东闻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他从腰侧包里掏出一块折好的红布,递给周奕。
“行动前,把这个带上,方便识別敌我。”
“另外,主楼西北角顶层,我们安排了一个人,带相机的记者。”
“你最好假装看不见他,让他录个视频,为后面的安排准备口径。”
周奕接过那块布,用手指捻了捻:“他知道我们是谁”
“不,他只知道几个说外语的武装分子要打进港务署,宣告自己的存在。”
“当然,他拍的东西,明天就会出现在sbu的桌子上。”
这时,前头的驾驶员再次回头喊了一句:“五百米,准备下车。”
安东开始重新系枪带,顺带又往身上塞了两个备用弹匣。
紧接著,他站起身,扫了一圈,轻轻咳嗽了两声。
车厢內的眾人瞬间抬起头。
安东见状,扶著座位旁的木箱站直,扬声说道:
“各位,出发前最后一件要叮嘱的事。”
“今晚你们是德涅斯特残兵,不是乌克兰人,不是苏联人,更不是你们自己。”
“你可以装聋,可以说俄语,摩尔多瓦土话,隨便你。”
“你可以表现得像个疯子,也可以像个神棍,但我要警告在座诸位一一”
安东郑重地说道:
4
—
別他妈的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