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但通风孔外有菸头,说明有人在那盯著。”
“你怎么知道那些是保鏢,不是客人”
“鞋太乾净,腰带上鼓起一个角。”
尤里撇撇嘴,“你这人,说实话,是不是从那边退下来的””
周奕没有回答,只是问道:“你知道狙击手跟理髮师的区別是什么吗”
“什么”
“理髮师剪错了还能再长出来。”
尤里愣了一秒,然后笑出声来,“这他妈够冷,我喜欢。”
窗外,有音乐节拍隱约传来,是种节奏感混乱的teo。
就在车內陷入沉默的时候,周奕余光一瞥,然后整个人陡然坐直。
一群人从夜总会的侧门走了出来,嬉笑著,明显是喝多了。
为首的男人被簇拥著,穿著深红色天鹅绒西装,脖子上掛了一条粗得夸张的金链子,嘴里叼著没点燃的雪茄。
“是他吗”周奕开口。
尤里顺著他的视线看了一眼,“是他,那个混帐,马卡尔萨林。”
“把枪给我。”
“什么”尤里猛的一惊,“你想现在出去!”
“別废话,把枪给我。”
尤里瞪著眼,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从怀中掏出那把老式马卡洛夫手枪。
“七发弹匣,准头不行。”他念叨著,“你最好別下车,他们都有枪...”
周奕接过枪,拉动套筒上膛。
子弹进入膛室,伴隨著一声金属脆响。
他摇下车窗。
冷风立刻灌入车內,连同街上的喧囂。
尤里只感觉脑袋“嗡”地一下炸开:“...你是要从这儿开枪!”
“你疯了么”他急声道,“这光线、这距离、这枪、这角度——你上去近点,再干都比这稳当!”
周奕充耳未闻,双手握枪,用车窗边缘作为支点轻轻压稳枪身。
然后,调整角度,锁定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