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螭谷行事,何须向尔等解释,蝼蚁也敢聒噪!”
“就将玄音宗的人晾在一边,玄音宗带队的长老似乎也忌惮寒螭谷势大,更怕惹恼了那化神老魔…最终…最终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后面的话被无尽的屈辱淹没。
空气死寂到了极点,只有陆雪压抑的哭泣声和重伤者微弱的呻吟在殿内回荡,如同哀歌。
李玄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那片空白之下,是彻底沸腾、即将冲破理智堤坝的毁灭岩浆。
他缓缓站起身,动作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
他走到石榻旁,看着气若游丝、生机被寒毒不断侵蚀的青阳子,又缓缓扫过殿内残存的、人人带伤、眼神中交织着恐惧、悲痛和绝望的青阳门人。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陆雪沾满泪痕和灰烬的脸上,那双曾经灵动的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