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入瓮。
李成未点了一下头,道:“那我问你,你来到我身边,不图钱,不图权,不图人,不图我的血脉,那你到底在图什么?”
苏金枝松了一口气,李成未果然是在吓唬她,然后借此逼问她接近他的真正目的。
她的真正目的自然不能告诉李成未,以李成未的性子,若知道她自始至终都是为了“雪魄”而来,他是宁愿毁了“雪魄”也不会给她的。
可一时间,她也想不出其他合理的借口能让李成未打消戒心。
而李成未见她一直垂眸不语,耐心尽失,一抬脚迈进了门内。
苏金枝吓地花容失色,忙抓住李成未的衣襟,急道:“我说我说。”
李成未定在门内低头等待着她。
苏金枝眼珠子乱转,瞥见自己的手抵在了李成未的胸口上,电光石火间,她终于心生一计。
只见她缓缓仰起头,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李成未的眼,朱唇轻启,满含深情地说:“说来你未必会信,其实我想图的是……你的真心。”
这话说地苏金枝鸡皮疙瘩吨水掉了一地,连她自己都觉得假,李成未定然也觉得假,可她实在是黔驴技穷,只能赌一把了。
苏金枝很紧张,说完后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自己演技不够。
李成未则目不转睛地瞅着她,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苏金枝竟然从李成未眼里捕捉到一丝飞掠而过的狂喜。
他动了动唇,似乎要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声清脆的瓷器碰撞声。
二人寻声望去,只见里间的塌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位妇人,妇人打扮素雅,气质却矜贵清冷,低头正用茶盖拂着茶盏里的茶沫。
沈悦瑶不知何时来到了四焉居。
苏金枝“腾”地一下,从李成未怀里跳落在地上,仓惶地理了理衣裳,然后冲沈悦瑶行了一礼。
“婆母。”
沈悦瑶转头,沉默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难辨喜怒。
李成未定在门内,冷幽幽地注视着沈悦瑶,也不说话。
气氛瞬间凝结,尴尬无比。
“我下去泡茶。”苏金枝立即找了借口遁了。
李成未也没拦苏金枝,待她离去后,他方举步走了进去,懒散地坐在沈悦瑶对面的圈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悦瑶,道:“还真是稀客。”
沈悦瑶怨恨地盯着他道:“成玉明日都要去南书房念书了,这一切都拜你所赐,你满意了?”
李成未的心就如针扎过似的,狠狠抽搐了一下,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和颜悦色’道:“去南书房念书可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您应该感谢我才是。”
“少装蒜了,那个人什么意思,你心知肚明!”沈悦瑶一掌拍在几案上,震翻了几案上的茶盏,冒着热气的茶水泼在案上,汇聚成了小河流倾在了沈悦瑶的衣裳间,沈悦瑶却视若无睹。
李成未盯着沈悦瑶被茶水打湿的衣裳看了一会儿,“我不明白。”他挑起眉峰,抬眸看向沈悦瑶风韵犹存的容颜,“敢问您今日过来,究竟意欲何为?可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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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求你。”沈悦瑶痛心疾首道,“求你认命,求你不要再连累我们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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