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振声自己去审了那个翻墙的,他准备给酱缸里加的东西是硝,奸商卤肉专用。
用在卤肉里好处是色泽好、更容易入味、保水性好出货量更多。坏处是有毒,份量少就是慢性中毒,份量加多了就直接躺板板。
这家伙带了20斤,要是成功加到沁芳居的酱缸里,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能让沁芳居的生意直接黄摊子,严家都能被死者的家属们一把火点了。
不说给零售顾客的赔偿,跟佐藤签的契约就得赔四五万大洋,以原本严家的家底根本赔不起。
佐藤先大赚一笔违约赔偿金,再把失去工作的把式和伙计收入囊中,好计策!
而他做这件事的成本只是20斤硝,外加雇佣翻墙混混的50大洋。
这个混混也是该死,没有一丁点做人的底线,为了50大洋可以不把那么多人的命当命,严振声审讯完后就超度了他。
把从小日子第8师团那里收的几只狼青拉过来,一刀刀片了这个混混喂狗,让他在极度恐惧中死去。
就当练手艺了,活得时间长了总能遇到很多渣滓,这门手艺大有用处。
出了这种事,跟佐藤一郎的合作就不能继续了,不然万一店里的某位伙计被收买,避过其他人给酱缸里下了毒,造成的后果就太大了。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一个没防住得搭进去多少人命。
严振声并不想拿无辜之人的生命做筹码,跟佐藤一郎玩一场猫鼠游戏。
哎呀,真是可惜了一单好生意,伙计们涨薪才3个月呢,这下又得降下去了。
小日子佐藤的住所早就明确了,在东交民巷附近的小报房胡同租了间民房。
住旅馆太贵了,稍微好一点的旅馆每晚房费从一块大洋到几十块大洋不等,佐藤做的也不是什么大生意,哪舍得花那么多钱住旅馆酒店。
所以原故事里他在严家借住好几年,也是为了省钱,结果最后还一耳光把严大拿抽没了。
不管那个时空具体发生了什么故事,反正现在佐藤该上路了。
严振声晚上让杏红累到陷入深度睡眠,再翻墙出门,像暗夜魅影一样跑到小报房胡同,把睡着的佐藤收进空间。
用空间能力捏住他的心脏,造成心肌梗死的假象,等彻底断气后再放回床上。
房间里的钱财不动,虽然也没多少,信件都看了一下,没什么敏感内容,想对沁芳居做的阴私勾当没对别人说过。
不会牵扯到沁芳居,那这件事就差不多完美结束了。
还是现在的国民政府不给力,失踪一个小日子商人可能波及院子里其他平民,不然严振声行事可不会这么温柔。
谁知道关东军会不会借口失踪了一个商人,提前发动“**事变”呢?
沁芳居的一切生产活照常,伙计们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严振声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直到这天店里来了一个年轻小日子。
“严桑你好!我是与你签订契约的佐藤一郎的儿子佐藤正茂,大阪佐藤渍物有限会社与贵店的合约接下来将由我负责!”上来依旧是一个90度鞠躬,佐藤正茂说完又拿出契约和能证明身份的文件。
“哦?这当然没问题,不知道令尊近来可好,是忙什么大生意去了吗?”严振声验过契约和身份证后点头,还假惺惺问了一句。
“我的父亲...因为突发疾病,已经回到了天照大神的怀抱!”佐藤正茂说完把头猛地低下。
悲伤都可以理解,但感觉你有一点隐藏的开心是怎么回事?莫非还有什么狗血的宅斗争家产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