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输钱都从赢钱起,吃鸦片都从吃便宜。”
郭立行一开始也是被别人引诱,说这个东西多么多么好,各种描绘飘飘欲仙的感觉,然后烟馆再搞一些免费试吸活动。
占便宜这种事,很多人想的是不占白不占,占了也白占,白占谁不占?
也有很多人高看自己的自制力,认为别人会上瘾,那是别人的问题,自己肯定不会。
郭立行就是这样,吸了两次便宜,把自己搭了进去。
现在每天不吸两口,就心里难受,浑身骨头缝里都痒。
而且他自持身份,一开始吸的就是高档货,根本没有办法向下兼容。
国产质量最好的是“云土”,进货价就要好几块大洋一两,烟馆加工后更贵。
郭立行吸的是进口的“印度土”,价格还要翻番,而且在凌烟阁吸的时候有专门的小丫鬟伺候,有唱片机放着音乐,还能安排好酒好菜。
在这里享受,每天就得吸掉好几块大洋,等同于月桂斋凭空养了四五十个只拿钱不干活的伙计。
这些烟馆提供的鸦片还会有自己的秘方,会掺入其它一些东西,吸起来就会有不同的“口感”,习惯之后吸别家的就不得劲。
郭立行就是凌烟阁的忠实客户,以前月桂斋生意稳定的时候都得消耗家里的积蓄,最近店里缺货,大洋更是只出不进了。
他跟凌烟阁的伙计又互呛几句,但始终不得通融,小鸡仔似的身板儿也没法儿强闯,只好跌跌撞撞地往家跑。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散了,有些人不胜唏嘘,感叹着鸦片害人,有些人看得自己瘾犯了,要赶紧去找地方来两口。
严振声拍拍手,找大车拉白菜萝卜去了。
其实带刺虞美人他空间里也种了一些,还是那句话嘛,行走诸天有备无患,有些东西你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
这东西他能自己控制不碰就行,用于重症伤病员的临终关怀和慢性地对付敌人却是不错的手段。
冲进家门的郭立行,立刻从酸菜坛子里舀了几碗酸菜水放在炉子上熬,等熬热了就咕咚咕咚喝下去。
喝完酸菜水的郭立行只觉得血条又恢复了一点,瘫坐在椅子上呻吟。
也不知道酸菜水为啥能缓解毒瘾,难道是亚硝酸盐中毒了?
亚硝酸盐中毒的症状就有“脑袋昏昏沉沉,全身使不上劲...反应变慢,对周围的感知明显迟钝。”
这跟吸了之后的状态有点像啊,难道他也是一个天才?
郭立行的老婆看着丈夫这副样子,只能无助地抹眼泪,粉雕玉琢才三四岁的郭秉慧,抱着她的腿躲在她身后只露个头,怯生生看着亲爹。
10岁的郭秉聪往嘴里塞着糕点,这场面见多了他都无感了。
枣泥酥却是他从娘手里磨出的钱,自己去稻香村买的,好吃着呢!
翻过年到了民国十九年(1930年),“中原大战”的阴云已经笼罩在了山河四省以及京津地区的上空,只是普通老百姓还不太敏感。
这个时候严振声准备去津门一趟,他要去“采购”一些武器。
他准备给要组建的行动小队装备冲锋枪,现在国内能买到的比较好的就是德制的MP18(花机关)和美制的汤姆逊冲锋枪(芝加哥打字机)。
相比较而言,汤姆逊的威力、射速和射程都更胜一筹,缺点是故障率更高。
在四合院世界从特务手里缴获过10把汤姆逊冲锋枪,已经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