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么?家住哪儿?干什么的?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要是跟你那两个小弟说的不一样,看见这条狗了吗?我让你亲眼看着它一片片吃你的肉。”
严振声给自己换了一身白大褂,戴着口罩和帽子,一边说话一边给自己戴手套,又展示了旁边的狗和密密麻麻的刀具、刑具。
他站在光暗交错的地方,用探照灯对着贼首,让对方不能完全看清自己,声音很阴冷,一副医学怪人的样子。
空间里就有好几个品种几百条狗,还有其它很多食肉猛兽,但不能让它们吃人肉,不然心里膈应。
而且也不是真的要把这个人的肉喂狗,只是一种恐吓手段,心理战术。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我可是南城一贯道王坛主的手下,你敢对我乱来,不会有好下场的!无生老母一定会降天罚于你!”
人类最大的恐惧源于对未知的恐惧,眼前的很多东西超出了这个匪徒的认知,他开始慌了,同时也交代出了一些东西。
一贯道,这个遥远到陌生的名字勾起严振声回忆里的一些东西。
那都是第一世的事情了,何大清刚跑不久,何雨柱当作看热闹去看过一贯道的被打靶。
原来是这么个邪教加汉奸、反动的组织啊?那对付起来更加具有法理和道德的正义性了!
“你没有按我说的交代,那就要接受惩罚哟~揪咪!”
严振声模仿着变态的语气和神态,扒开匪徒的上衣,伸手揪下了一个咪,铜钱大的一块,丢给了旁边的土狗。
“啊!!!”匪徒在老虎凳上疯狂挣扎。
这画面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他手上也沾过人命,不把别人当人,但轮到自己就不能接受了。
“啪!”
“闭嘴!再不好好回答,就剐了你!”
蘸了辣椒水的鞭子,抽到匪徒的另一边胸膛,血水和冷汗一起往外淌的时候,这人才嘶哈着收声。
“嘶...好汉,饶命啊...是我李大虎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条狗命!我家住城外郭庄**巷**号,家里还有百来块大洋,都送给您,只求您饶我一回!”
“讲一讲你刚才说的一贯道。”
“我也是今年才加入的,王坛主看我能打,提拔我做了个‘三才’。每月分点银钱,糊口都不够,要不今晚也不敢打您的主意,其它的我也不知道啊。”
“这个王坛主叫什么,住哪里,平时在哪里活动?”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住东四块**胡同**号,平时就在家里传道。”
“你说的我姑且信了,但要是你的两个手下说的跟你不一样,那你们就抽签,看谁,先,被,剐!”严振声探身在李大虎耳边轻轻说道。
语气很温柔,内容很暴力。
“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饶我一命!饶我一...”惊吓加疼痛之下,李大虎涕泗横流,话没说完,又被打昏过去了。
把两个跟班分别弄醒如法炮制,说的大致差不多。
只不过这两个小喽啰只是普通的“道徒”,也就是信众,不仅没有分赃的资格,每个月还要给坛主“捐献”。
道徒上供的大头都被坛主、副坛主以及更上面的人瓜分了,李大虎这个“三才”每个月分的都不如沁芳居的伙计。
所以这3个人的主业是偷鸡摸狗外加打闷棍抢劫,副业才是“入道”。
这种破坏黑市信誉和经营氛围的行为,也是他们运气好,几个月流动作案才没被黑市背后的势力干掉,但运气又不好,这次遇上了严振声这个挂逼,终究是走上了末路。
严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