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过了两个星期,许家。
“老头子,怎么会这样啊?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许母坐在桌边哭哭啼啼,许富贵一脸阴沉,脚下丢了好几个烟头,许大茂双眼无神地靠在椅子上。
“行了,嚎什么,我还没死呢!明天带儿子各个医院都去看看。”
95号院里忽然闻到了中药味。
“谁家在煎药啊?”田蓉正吃桃子呢,忽然问道。
桃子是4年前种下的十几颗桃核,去年结了一些果,但个小还不好吃。今年猛地进入盛果期,结的桃子又大又多又甜。听说孕妇多吃水果孩子皮肤好,不管有没有科学道理,先给媳妇安排上,每天不断。
“不知道啊,好像是后院传来的,你闻了不舒服吗?要不关上门?”
“没有,我就好奇问问,大夏天的,关什么门呀。”
后来就见到许大茂进出都带着一身药味,而且一脸阴沉,好像谁都欠他钱一样,何雨柱便知道他的婚事大概是吹了。
小贾过世一个多月后,秦淮茹生了,这次还是个闺女。生的时候还是院里邻居帮忙搭把手,一大爷和一大妈忙前忙后跑手续和照顾,贾张氏就在家里看孩子。知道是个孙女后,贾张氏的脸比许大茂还阴沉。
生孩子不到1个月,秦淮茹就去厂里接班了,早上喂完孩子再挤一点在家里,中午让贾张氏热一下混着米汤喂孩子,晚上下班再给一家人洗衣服、尿片,人眼看着就瘦了。
八月份的时候,何雨柱就把丈母娘请到了家里住着,没办法,何家这边没有女性长辈,照顾孕妇怕不及时。田家大孙已经1岁半了,田蓉她嫂子一个人也能顾得过来。
田蓉也请了产假在家待产,这时期女性职工一共有98天产假,其中产前15天。
八月初十开始,何雨柱自己也请了假待在家里,反正现在几乎没有招待任务了,领导的中灶就让他们吃几天次水平的吧,工作可没有自己的孩子重要。
八月十六刚吃完早饭,田蓉就喊肚子疼,他立刻就把家里早就收拾好的棉被抱到院门外的板车上。这是他从隔壁院1块钱1天租的,平时借一下当然不用钱,但他一次租了10天,就放在95号院门口等着。
现在极少有妇女在医院等着生孩子,都是发动了才往医院送,何雨柱也就没搞特殊。把棉被铺好,他又回来把媳妇抱上车,拉着车往中医院去。这个医院最近,出了南锣鼓巷大街就能看见。
等媳妇被推进产房,何雨柱就在门外站着,盯着门一直看。他没敢开空间探知,反正心里七上八下的。
“柱子,你坐着等吧,小蓉的身体我看了,好得很,不会有事的。”一路跟来的丈母娘比较有静气,她就拿着个包袱,坐在椅子上等。
“没事儿,妈,我就站一会儿,不累。”
何雨柱敏锐的听力能隐约听见田蓉的痛呼,不过很快就没了。不到半个小时,产房传来孩子的哭声,护士抱着孩子打开门,对着他问道:“何雨柱?”
“哎,是我!”
“看一下吧,7斤1两,男孩,生产很顺利。”
他一看,一个皮肤皱巴巴、浑身发红、带着胎发、闭着眼、举着双拳投降的男孩,就看了一眼,护士又用毛巾包上进去了。但就这一眼,好像就有一种玄妙的血脉相连的感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