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你也看看时候看看场伙啊。
丁靓影气的bra都快要爆炸了,道:“他有枪。”
“有枪怎么着?”肖义权一脸的不以为意:“他敢开枪吗?”
他又转头问秃头男:“我告诉你啊,我这边这位警花呢,名叫丁靓影,是不是人美名字更靓?但她有一个可怕的外号,霸王花,霸王花哎,好可怕的。”
他双手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的样子,丁靓影几乎忍不住就要给他一脚。
但她忍住了。
为什么忍住了,因为秃头男的反应不对。
秃头男有枪,而且是个狠角色,不但腰间随时带着枪,而且一看有警察,就立刻掏枪,明摆着,知道自己杀了人,没个好下场,所以拼死一个算一个。
可他枪掏出来了,也举起来了,为什么又不开枪呢?
肖义权在那边装疯卖傻地演半天了,秃头男就那么举着枪,瞪着眼,在那里看着。
他以为他在看郭得钢的相声,那你笑一下啊,郭得钢的相声都不好笑了,这世界还有救吗?
“他……他怎么了?”丁靓影终于发现了不对。
“给你霸王花的名号吓住了啊。”肖义权拿眼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还啧啧连声:“丁姐,你霸王花的名头,真是响亮了,不但可以止小儿夜哭,还可以让凶犯变成白痴。”
可你要夸,也认真一点啊,一面说丁靓影霸王花的名声可怕,一面却盯着丁靓影高耸的胸部看,简直了。
丁靓影都懒得理他,眼见秃头男呆立不动,她掏出手铐,一个箭步过去,口中厉声喝叱:“不许动。”
手上的铐子一甩,打在秃头男手上,把秃头男手中的枪打落了。
一打落枪,丁靓影悬着的心猛然一松,立刻就把秃头男铐上了。
但就在上铐子的时候,她终于看到,秃头男颈部,扎着一枚银针。
她见肖义权扎过针,知道肖义权是随身带针的。
她脑中同时闪电般记起,先前秃头男举枪时,肖义权挥了一下手,好像一个打暗器的动作。
很明显,就是那一刻,肖义权射出了飞针。
“这么远,一枚小小的银针,就能让凶犯动弹不得。”
清楚了前因后果,丁靓影又是惊讶,又是佩服,但又有几分小恼怒。
她回身娇嗔:“肖义权。”
“怎么了?”肖义权明知故问。
“哼。”丁靓影重重地哼了一声。
随着哼声,还有一个顿足的动作。
这动作太有女人味了,尤其是配合着胸前的漾动。
这三天,肖义权要按摩,让她不穿胸罩,她就一直没穿,只在里面加了个小背心。
今天也一样,习惯了,本来也没事,但这么一顿足,那漾动可就大了。
偏偏肖义权眼晴贼,就发现了,盯着看。
丁靓影又气又恼,上去就给他一脚:“你往哪里看?”
“哦哦哦,我看这嫌犯呢。”肖义权老脸半黑不红,转到秃头男身上,然后就怪叫:“咦,这人还在扎银针呢,怕不是有羊癫疯。”
秃头男只是实在不能动,要是能动时,一定喷他一脸。
他把针拨了,秃头男身子一软,坐倒在地。
这是气脉冲击后,短时间的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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