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只怕她不要,就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偏偏碰上肖义权,一个农民工,居然敢跟她发狂,简直岂有此理啊。
她气得牙根发痒,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而要她涎着脸去求肖义权,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她心里其实有一种隐密的盼望,希望梅朵能把肖义权劝转来。
梅朵也确实精乖,连着打了肖义权几次电话,但肖义权每次都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梅朵跟朱靓说了,朱靓更气。
商交会那几天,肖义权一直在帮忙,朱靓做为负责人,也一直都在。
不过她也是个傲的,没跟肖义权见过面。
一直到商交会结束,肖义权又放了鸭子。
朱靓其实一直盼着肖义权那边低头,突然之间,商交会开完了,人也见不着了,朱靓心里顿时就空落落的。
“狂徒。”她忍不住骂。
她这会儿在家里。
她家的别墅大,因为高桦要养鸡,后面有一个穿堂,连着一个大院子。
这会儿,她就坐在后院的屋沿下,看着儿子高桦跟鸡一起玩。
高桦十七岁了,成绩非常好,重本苗子,明年,就要上大学。
可这个样子,怎么去?
说起来,高桦平时很正常的,但就是这个怪毛病,每天天没亮,学鸡叫,平时,则不和同学来往,就爱和鸡呆在一起,而他喂出的鸡,一只只油光水滑,喂得特别好。
而如果一天见不到他的鸡,他就大吵大闹。
可总不能抱着鸡去学校啊。
这要怎么办?
这让朱靓真的愁死了,也更恨了肖义权。
“你骂谁呢?”
身后有人接腔。
朱靓回头看一眼,是她丈夫高兵回来了。
“唷,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朱靓心情不好,讽刺:“居然这个点就回家了。”
高兵皱了皱眉头,没回应他,而是看向儿子高桦。
高桦手中拿着一把米,时不时洒几粒,口中还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那些母鸡就围着他争食。
这情形,像极了公鸡给母鸡找食。
“这到底碰上什么鬼了唷。”高兵烦躁叹气。
这是他惟一的儿子,什么都好,偏偏就得了这么个怪病。
“他是中了种鸡术。”朱靓插口。
“种鸡术?”高兵扭头:“什么东西?”
“一种邪术?”
“邪术?”高兵眼光一凝:“什么邪术。”
“就是种鸡术啊。”朱靓见高兵盯着她,她摇头:“不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谁告诉你小桦中了种鸡术?”高兵问。
“一个狂徒。”
“啊?”高兵愣了一下:“什么狂徒。”
“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狂徒。”这个事,朱靓闷心里好久了,也因为,高兵一直忙,出差,回来又黑天半夜的不着家,她一直没机会说。
这时有机会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