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丝袜,是那种高档货,极薄,就仿佛另一层皮肤一般。
而且她穿的是黑丝,透明黑丝,也不知哪个无良商家发明的,真的要命啊。
实话实说,肖义权真有些给诱惑到了,刷着手机,眼光却总是给旗袍女子的黑丝美腿吸过去。
后来旗袍女子似乎发觉了,把旗袍弄正了一点,好歹遮住了半条大腿。
肖义权也有点儿尴尬,只好竭力把视线压在手机屏幕上。
火车开动了,对座的旅客也很正常,没有出现那天红衣壮汉那样的极品。
这似乎就是一段沉闷的旅途,虽然碰上了美女,但也许就是错肩而过。
俗话说得好,机会是为有准备的人准备的。
火车开了十多分钟,前面不远,突然传出哭叫声:“妈妈,妈妈。”
肖义权探头看过去,隔着五六排座位,一个小女孩,四五岁的样子,正在哭叫。
座位上,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手捂着胸口,瘫坐在那里,她张着嘴,大口地吸着气,却又仿佛吸不进,满脸的痛苦。
一个五六十左右的女子,抱着她,不住地叫:“没带药,这怎么办啊。”
旁边有人问,老年女子解释:“是哮喘,走得急,忘带药了。”
“哮喘得有专门的药啊。”
“这下没办法了。”
“是啊,就算火车上有医生,没药也只能看着。”
旅客们议论纷纷。
哮喘女子呼吸越来越艰难,整个身子都缩成一团,小女孩尖声哭叫:“妈妈,妈妈,你别死啊,我不要你死啊。”
肖义权一看不对,站起来,走过去。
“大家别围着,让空气流通起来。”
他让四面看热闹的旅客散开一点点,自己走到哮喘女子前面,隔着一米左右,捏一个剑指,对准哮喘女子胸部发气。
哮喘女子本来难受之极,肺部好像给巨石压住了一样,这时就觉一股清凉的气息透进来,整个人瞬间就轻松了。
她顺畅地吸了几口气,脸上的痛苦之色消失了,一脸感激的看着肖义权。
肖义权道:“别动,不要紧张,一分钟。”
他发气一分钟,哮喘女子就感觉全好了。
“我好了,谢谢你。”哮喘女子道谢。
小女孩也道谢:“叔叔,谢谢你。”
“真有礼貌。”肖义权夸了一句。
“他这是发气吗?”
“原来真有气功啊。”
“气功肯定有的。”
“不都是骗子吗?”
“真人不露相嘛,跳出来骗钱的,当然就是骗子,但高手在民间。”
众人议论纷纷,也有逮着问的,肖义权不回应,笑了笑,坐回来。
旗袍女子本来不怎么看他的,这会儿却对他发生兴趣了,道:“你刚才是在发功?”
“是的。”肖义权点头:“哮喘主要是肺部的问题,其它方法不好治,发气是最合适的。”
“你练的是什么气功?”旗袍女子问。
肖义权就笑起来:“你不会也练气功吧。”
旗袍女子就笑一下。
肖义权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