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景,很暧昧,肖义权就有些尴尬,不好跟应冬梅对视。
不想应冬梅突然咯咯笑了起来。
而且她越笑越厉害。
肖义权知道她为什么笑。
因为,这么抱着应冬梅,他居然有了反应,应冬梅趴在他身上的,当然也感觉到了。
肖义权给她笑得脸红,可他越脸红,应冬梅越觉得好笑了。
外面这时传来惊呼声:“船要翻了。”
随着叫声,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船高高抛起,再又落下。
肖义权一手死死抓着铁栏杆,一手则紧紧的抱着应冬梅,这才没给抛下床。
而外面,则是惊呼声一片。
应冬梅这下不笑了,俏脸惨白:“船要翻了……不会翻吧……”
话没落音,又一股巨力传来,肖义权身子猛地给抛起来。
“船翻了。”肖义权惊叫。
“呀。”应冬梅下意识尖叫,双手死死的抱着肖义权。
“我们得离船。”肖义权叫:“船沉,会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把人吸下水。”
应冬梅彻底慌掉了:“那怎么办?”
“别怕。”肖义权道:“我会带着你的。”
他凝神感受着船的起伏,趁着起落之间一个间隙,抱着应冬梅,猛地冲了出去。
船已经侧翻,他们这一面,是向上的,但船舱门口,离着海面,却有一段距离。
肖义权看准机会,猛地一窜,再一跃,抱着应冬梅入了水。
“呀。”
应冬梅尖叫,死死的搂着肖义权。
“梅姐,别慌,松手,我们游开去,离船远一点。”
应冬梅却慌神了,根本不敢松手,嘴中叫:“你别丢下我,别丢下我。”
肖义权一看跟她说不清楚,果断伸手到她脑后,按着她后脑,输气。
应冬梅晕了过去。
肖义权以仰泳的姿势,让应冬梅趴在他身上,双脚蹬水,飞快的游开。
这时必须离船远一点,船沉,会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而在没沉之前,船身给巨浪抛起来,要是砸在身上,铁人也会给砸扁。
肖义权带着应冬梅游出一段,离船远了,这才松了口气。
风浪仍大,他也不游了,这黑天半夜大风浪中,也不知往哪里游。
他丹田鼓气,整个人,就如一个给打足了气的皮球,浮在海面上。
海浪把他抛来抛去,浪头一过,他又会冒出头来。
应冬梅趴在他身上,给他搂着,也不会抛出去。
风浪太大,没多久,应冬梅就醒过来了,她先惊叫了一声,给肖义权安抚了两句,她稍稍安静下来,然后她就发现,肖义权的身体很奇怪。
肖义权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张气垫子,仰躺着,手脚也不动,却始终浮在海面上。
大浪打下来,固然可以把他打进浪底,但浪头一过,也不见他费力,就又浮了起来。
应冬梅肉多胸大,但脑子其实是很精明的,她很快就发现了这种现象,趁着浪头间隙,她居然还问了:“肖义权,你这是气功吗?”
“是。”肖义权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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