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吸收月光,在夜里走路仿佛身上铺上了一层淡淡银辉,跟仙子无异,因此被京都无数贵女疯抢,灵越阁预订单都接到了两年后了。
一听到太子也去。
顾席清立刻拒绝,连衣裳也懒得试了,“我不去,娘,我近来身子有些不适,走两步路就喘,这种场合我还是不去的好,免得丢沈家的脸。”
“你身体怎么了?”
陈镜一听她身体不适,将衣裳随手一放,便满脸关切的走到她身旁。
“娘这就让府医来给你看看。”说着,陈镜便要喊人。
“娘,”
顾席清一下喊住她,脑袋正思考该用什么方式敷衍时。
旁边的沈若玉突然开口,“得去。”
啊?
“赏花宴得去。”
陈镜却是满脸不赞同,“去什么去,你家小姐都病成这样了,一个赏花宴有什么好去的。”说着,她看向顾席清,温声安慰道,“娘知道你一直想在赏花宴上吸引太子注目,让他对你刮目相看,但你身子不适,这次就不去了,再说了太子什么时候不能见,万一去了吹了风,让你的病更重了怎么办?”
顾席清却狐疑的看向沈若玉。
他为什么说要去?
算了管他的,去就去吧,沈若玉做事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现在陈镜在场不好细问。
于是某位开始了她的变脸,她拉住陈镜的手,“娘,我没事,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我还能跳两米远呢,要不我给你跳跳。”
说着,她松开手,就准备给陈镜展示自己这几天学来的跳远。
“好了好了,身体没事就好,要不我还是让府医来给你看看,万一真有什么病症,早治早好才是。”
后来无论顾席清怎么说,陈镜最后还是去找了府医。
等她人一走,顾席清便发问了。
“赏花宴有什么人我必须见吗?”
她一下子就问到了事情的关键。
“徐禾亭会去,而且我看过赏花宴的名单和举办的地点,宋淮也在,若我没猜错,这一场宴会,便是他们感情萌芽的开始。”
“你好懂啊,沈若玉。”
可是,这场赏花宴,在酒七写的小说里也有,甚至可以算是名场面了,就是在这场宴席上,书里的沈若玉喂太子挡箭中伤,导致后面太子一直将其当做白月光和救命恩人,甚至还对她新生情愫,以为她是他命定之人。
但她没打算将这件事告诉沈若玉。
“没你懂。”
“你怎么了,沈若玉。”顾席清敏锐察觉到他话里不一样的意味。
“你这么了解徐禾亭,想来是上一世跟他相处太久,一点一滴弄清楚的吧。”他特地在“一点一滴”四个字加重了音调。
她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差点嫁给了徐禾亭。
“你心眼好小啊。”顾席清颇有些认真的开口。
真的很小。
“是,是比徐禾亭小,他心眼大!”
沈若玉说完,抬脚便要往外走,却在走前将那藕粉色衣裙也拿走,在跨出房门前,他撂下一句,“这裙子丑死了,我给你换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