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若玉,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恋人,甚至连合格的朋友都算不上,因为我护不住你又时常让你伤心。”
不知是情绪上来了,还是今夜的月色确实催泪。
顾席清控制不住的落泪,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整个人难受的像是被人丢入无边海域,扑面而来的是无力和窒息。
她红着眼看着他,“你......你还愿意跟我有以后吗?”
沈若玉没有回话,而是将她一把抱起,大步朝房间里走去。
他将她被轻柔抱到床榻上,然后三两下,将那红着眼的某人熟练的裹成了粽子,连动弹都动弹不得。
“你做什么?”
“染了风寒就不要吹风了。”
说着,沈若玉去了关了两侧的窗户,又拿来一床被褥,燃了能安神的香,最后吹了灯,直接和衣躺在她身旁。
黑夜里,顾席清已经恢复原本的声线。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花不错。”
什么花不错,她问的不是这个吧。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回应顾席清的,只有耳边均匀传来的呼吸声。
睡着了?这就睡着了?
装的吧。
可是哪怕顾席清心中有所怀疑,最终也还是没有再开口,万一真睡着了,她说话岂不是会吵醒他。
不知是安神香作用明显还是有沈若玉在身边,很快,她也睡了过去。
沈若玉听着耳边传来的平稳有序的呼吸声,原本闭着的眼缓缓睁开,他又仔细给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月色下,他盯着她的脸,声音极轻却带着笑意,“愿意是愿意,只是你得再哄哄我。”
说完,他搂着她重新躺下。
这次,沈若玉也很快入睡。
......
半年后
经过顾席清的不懈努力,沈若玉总算是答应当她皇夫了。
钦天监所说的半年之期已过,东离皇室总算是迎来了第一场喜事,册封大典从半月前就开始布置。
这会儿,沈若玉正在试穿婚服。
顾席清从窗户翻进来。
因着沈若玉不喜被人伺候,所以他的房间一个近身伺候的宫人都没有,连婚服都是自己研究怎么穿。
听到动静,他侧头刚好跟顾席清的视线对上。
“陛下大门不走,非要走窗户,不怕被旁人瞧见,有损陛下威仪?”
“你是不是不会穿?”
顾席清眼睛里只有沈若玉一人,她根本不在乎那张嘴叽里呱啦说什么,她盯着他脱得只剩下薄薄单衣的身体。
宫装本就繁复,尤其是皇夫礼服。
“我帮你。”
顾席清自告奋勇。
两人乱七八糟一通乱穿,最后还剩下三四根大红绸带子。
“这是系在腰上的?”
可是他身上已经有腰带了,这剩下的红绸带子是做什么的?
两人脑海齐刷刷浮现三个字:好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