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谁干的,告诉我谁干的?”
君宁棠拉住她的手,“无碍,一点小伤。”
“你受伤了为什么还要来,你觉得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真能伤得了我?”
顾席清的语气显然有些生气。
她不懂君宁棠究竟为什么要来,就这么放心不下她么。
“我今日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想同你讲。”
“难道跟你受伤有关?”
能伤君宁棠的人少之又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扶你回去。”
“好。”
——公主府
府内灯火通明,原本都入睡了的丫鬟小厮们全都战战兢兢,齐刷刷的跪在外面,“公主。”
顾席清将他们当做空气,看也没看继续将君宁棠扶到内室。
有了光亮,她这才看清君宁棠略微有些白的脸色,和她腿上已经渗血的伤。
“你的腿是怎么伤的?”
她记得,沈若谨已经将她的腿治好了。
“我来时已经简单包扎过了。”
顾席清脸色难看了些,她指了指她还在渗血的腿,“这就是你说的包扎过了?”
“来人!”
两个丫鬟很快便进了房间。
“公主,有何吩咐。”
“拿金疮药和白布来。”
“是。”
两个丫鬟一走,君宁棠便认真开口,“不用,这不过是小伤,等回去我自己上药。”
“你自己上药?到时伤口都生疮了。”
君宁棠立马开口,“那我自己来。”
“你我之间有什么避讳的。”
顾席清只当他这个反应是害羞了,可不过是给腿上药罢了,不知道在矫情什么。
“我来吧。”
两人你推我搡的争执了半天,丫鬟这会儿已经拿着金疮药进来了。
“既然宁棠公主嫌弃我笨手笨脚的,你,”顾席清随便指了一个丫鬟,“过来给宁棠公主上药。”
那丫鬟刚想上前,可对上君宁棠那冷到吓人的目光,她连脚都迈不开,整个人僵在原地,没再动弹。
顾席清刚想发作。
却见君宁棠这时出声,“都下去。”
所有丫鬟如下赦令,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不过瞬间,房间便变得安静了许多。
“将药给我,我自己上。”
“你怎么好像对我很不满的样子?”
“你可是临业楼的楼主,我怎敢不满。”
这哪里是不满,这是非常不满。
“你莫要借题发挥。”
“好了,我今日来是想跟你说正事的。”说着,君宁棠自己将那金疮药夺走了过来,他利落的将沾血的布条撕开。
因为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