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和徐萱萱。
“哥,我们今晚住酒店吗”
“住什么酒店,我在京城买了好多房子。我已经让人收拾出一套房子来,你们在京城游玩的这段时间就住家里。”
“住家里也好,睡觉都安心。”
在火车站出口处,罗兵已经在等待著,跟著他一过来的还有两个女安保。
“老板。”
三人恭敬的喊道。
“这是我妹妹许岑,这是许岑的好朋友徐萱萱,刚高考结束出来玩玩,接下来你们两个陪著她们到处转转。”
“是,老板。”
两个女安保很麻利的从两女手中接过行李箱。
“小岑,你们先回家,我还有其他要事。”
“哥,你去忙吧,我们先走一步。”
许岑朝他摆摆手,和徐萱萱手牵手离开。
“罗兵,我们去北海胡同。”
北海胡同钱家大院,这么晚了钱老还没休息。许墨走进后院正堂大厅时,他正躺在摇椅上听著崑曲。
“爸,许墨到了。”
陈书敏走到钱老身边弯腰在他耳边说道。
秦老睁开双眼,伸手关掉老款的录音机,然后看向许墨指指旁边的椅子说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机灵的,书敏没给你打电话提醒一声,你自己都知道找个藉口置身事外。流老前半生叱吒风云,枪林弹雨都没皱过眉头,没想到到老了,一生清誉都被家里的不孝子给毁了。”
许墨没接他的话头,就静静的坐在一边听著。
“这次华夏和岛国之爭,明显是有人在挖坑,可惜流家老大太过莽撞自信,结果惨败而回。文物鑑定上输了那是技不如人,可是还输掉十件我华夏珍贵文物,这种事情和卖国贼又有什么区別。”
“可惜流老还是光了他的人情,保住了他的大儿子。”
钱老说到这里,扭头看向许墨:“上次联繫你的是国家文管局办公室的人,这事想要压下去肯定是不行了,现在就只有交给时间。时间一长,这事也就慢慢的被遗忘。”
许墨终於插嘴说道:“钱老,网际网路是没有遗忘的。”
钱老看看许墨:“一段时间没见,你好像变了。”
“可能是天天待在家里吃吃喝喝,长胖了。”许墨摸摸自己的脸开玩笑的说道。
钱老没在此事上跟他继续扯:“许小子,流家现在要不是因为流老还在,流家次子在下一次调整提拔中也是呼声最高,所以各方多少都要给流家一个面子。”
“但是人情总有用完的时候,流家已经禁不起再折腾了。”
许墨沉默不语,他本和流家没有任何关係,只是流家的小辈总是无辜找自己麻烦,所以才变成如今这种局面。自上次和流家恩怨一笔勾销后,许墨也不想再和流家扯上任何关係。
所以有人瞒著身份想要见他,被他给拒绝了。
“钱老,华夏文明上下五千年,这么长的时间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世上没有永远的帝王將相,我们本就生於平凡,又何必想不通看不透呢。”
许墨说出这句话,只是因为他重活了一世,真的看透了很多名利金钱。人走灯灭,生前权力再大,財富再多那又如何,到头来陪伴的只是一杯黄土。
但是钱老却坐直身体,目光炯炯的盯著许墨。
“钱老,我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可惜很多人在权力名利面前已经被蒙蔽了双眼。许小子,要不是看著你年轻,我还以为在和一个七老八十的人在聊天。”
许墨笑了笑道:“钱老,我就当您是在夸我。”
钱老重新躺回去:“许小子,如今国內最紧要的事情就是迎接08年的奥运会,万事在开头。国外的那些臭虫子却背地里使阴招,这大大损坏了我们的国家的名誉。此事从小了看,那是会引起民愤之事,从大了看那是事关国家名誉之事。你小子脑袋灵光,有什么办法能够压下此事的吗”
“其实普通民眾根本不了解那十件输掉的国宝所具有的价值,他们只是被人蛊惑而跟著泄愤而已。要想快速的压下这件事情,那只有用另外一件更大的事件来转移大眾的注意力。”
“你说说看。”
许墨脑海中想了下就说道:“我在金陵寻找到宋朝长干寺地宫,请出了释迦牟尼佛的顶骨舍利和影骨舍利。后来我又找到了明朝大报恩寺琉璃宝塔地宫,请出了一尊金身菩萨和一尊影身菩萨。我觉得这事可以用来大肆操作宣传下,通过国家层面邀请全世界的佛门弟子参加瞻仰朝拜大典。”
“这样民间的舆论很快就会被转移。”
钱老微微点头,此事通过国家层面去操作的话,的確可以转移民眾的注意力。
“许墨,可是这事一通流程走完,可能需要三个月,甚至半年以上时间,还是解决不了眼前遇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