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些街头混混还用不上『真理”,我们就手头跟他们讲讲道理就足够了。”
范国光傲然的说道,一些混子而已,他们手里藏有刀片之类,自己隨身携带的除了『真理”外,同样还藏有冷兵器的,东西一亮出来保准让对方都傻眼。
许墨和他们在机场碰面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所以自始至终都没什么担心,有这两个傢伙在万事都好处理他继续在地摊间慢慢的看起来,北方的古玩街上东西种类还是很多的,甚至有民国和建国后一二十年內的老物件,但那些对他来说没什么太高的价值。
一些上了年纪的玩家可能会对他们感兴趣,毕竟那是他们曾经艰苦奋斗过的年代的真实写照。
当看过二十多个地摊后,许墨终於停下脚步,他蹲下从地摊上捡起一个鼻烟壶。这个鼻烟壶不是玉质的,也不是瓷器,而是用银制的,此刻已经全身氧化,表面有一层灰黑色物质。
鼻烟壶帽盖上镶嵌著一颗已经微微发黄的珍珠,珍珠本色应该是粉色,后来应该保存不当导致珍珠表面氧化变色。
但真正让许墨注意的是鼻烟壶外表上雕刻的图纹,那不是华夏的风格,而是一只顶著皇冠的展翅双头鹰图纹。
这种带有显著风格特徵的图纹,许墨一下子就辨识出来,这是毛熊在沙皇时代的標誌。
他双眼凝神一看,这件沙皇时代风格的鼻烟壶周身凝聚出两层光罩。从歷史时间线上来看,华夏的清朝建立时间还在沙皇帝国之后,晚了七八十年的样子,但两大帝国改朝换代的时间却差不多,一前一后就五六年的时间。
许墨目光这个地摊上再次扫视起来,可惜没有发现第二件沙皇时代的古董。
“老板,这是什么玩意”
许墨举起嵌珍珠银质鼻烟壶问道。
地摊老板一直稳稳的坐在凳子上,手里拿著一份厚厚的报纸,戴著老镜认真的翻阅著。见有人询问,只是扭头看一眼说道:“我知道的话还会摆出来卖”
这话说的好有底气的样子。
“你不知道自己的手里的货又怎么能卖出价格,是高是低总不可能光凭一张嘴报价吧”
许墨笑笑反问一句。
“你自己识货的话,我报的价格合適你就买,不合適就放下,没人强行要求你买。你自己不识货,我也帮不了你。”
老板抖一抖手中的报纸,很有范的坐在那里继续看著。这哪里有做生意的样子,是出来凑人头凑热闹的吧。许墨脑海中浮现几个念头,隨后暗笑,做这一行的果然都没有简单的人,或许人家就是这么跟你玩的,让你想套话都套不出来。
“老板,那你说说这多少钱”
老板再次扭头看他一眼:“一万三千元。”
“能砍价吗”
“我能说不行吗”
老板摘下老镜,他这生硬態度的確让人捉摸不透,不像其他地摊上的老板,有人询价的话至少是面带笑容,有热情的老板甚至还会递一根烟抽抽,主打一个拉近关係。
许墨也不跟他再废话,垫了垫手中的鼻烟壶:“三百,我带走琢磨琢磨。”
老板轻哼一声,看他的目光是满满的鄙视:“不卖,放下。”
自己是真被他给鄙视了,许墨尷尬的摸摸自己的鼻子:“那你给我一个实价,哪有张口就是这么高价格的,你这是存心不给我机会。”
“我说过,你识货你就买,不识货就放下离开,没人强行要求你买。”
“我不识货,但我好奇。”
六十多岁的老板上下打量他一番。
“你別看了,谁会身上带那么多现金跑到这边乱鬨鬨的地方买东西啊。万一遇到扒手,岂不是血本无归,连哭的地方都找不到。来这边玩的身上能够装几百块那就很不错了,你別总想著能运气好碰到一个又不识货又有钱还任性钱的二百五。这玩意摆在这里,你摆多久了”
地摊老板脸色微动,还真被他给说的接不住话。
“还是那句话,三百块卖不卖不卖就算了,我去其他地摊上找找千奇百怪的东西。”
许墨准备放下鼻烟壶,这东西能够值一点钱,但仅仅只是一件的话就像一块鸡肋,食之无味,买不买都无所谓。
“这是毛熊那边沙皇时代的古董鼻烟壶,一万二,我並没有多要,你可以打听打听它的市场价,绝对要远远超过这个价格。”
地摊老板没有答应他的砍价,反而说出了这个鼻烟壶的来歷,他自己弄的明明白白,
只是一直藏著掖著,估计认为许墨很年轻,就像一个普通的游客,只是隨口问问价格而已,所以对他才爱答不理的。
“老板是行家”
许墨又拿起鼻烟壶看了看笑问道。
“谈不上行家,只是见得多了。我手里还有几件沙皇时代的古董,你要是识货,我就带你过去看看。”
老板依旧没什么笑脸